他的努力得到了回應,麵前的女子有了反應。
下一刻許宵直接倒飛了出去,身體撞在了木屋的牆上,撞的整個人凹陷了進去,七竅流血,身體嘎嘎作響骨頭斷裂。
解曉悅眼中有了神色恢複正常,不過依舊冰冷的很,看不出常人的情感。
走到半死不活的許宵麵前,一隻手握住了他的頭顱,然後將他硬生生從牆給拽了出來。
隨意的甩在了地上,用腳踢了踢說道:“喂,死了沒有,沒死的話給我站起來。”
許宵原本趴在地上的姿勢,被她踢翻了過去,仰麵朝天,嘴大口大口的朝外吐血,傷的不輕。
解曉悅搖了搖頭,嘖嘖歎道:“現在外麵的年輕人身體素質這差了,就那一點點力氣就倒地不起。”
隨後她的手多出了幾朵花,塞進了許宵的嘴,入口之後就跟吸了一口寒氣一般,半死不活的許宵猛的睜開眼睛。
看到一旁的女人,他用手撐著自己朝一邊退去,七竅之中還是不斷的朝外滲血,那些花蘊含著靈異力量,有著保命的作用,但是卻無法修複身體,傷勢依舊在。
他向後挪了一點,害怕她再次打傷自己。
麵對被自己打成重傷的許宵,直接就忽視了那些傷口,誰叫他自己找死呢,是該說他膽子大,還是莽呢,真不怕一個不注意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剛剛的她也隻是下意識的攻擊這來曆不明的家夥,如果不是及時反應過來,許宵就要變成許宵醬了。
解曉悅坐在了床邊,眼中冰冷卻依然笑著對滿是警惕之色的許宵說道。
“生死間徘徊滋味的如何?”
“不如何。”
許宵掙紮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凳子上,剛好能夠跟她麵對麵對峙。
“你是叫,解曉悅。”
聽到許宵喊出自己的名字,她直接笑出了聲:“哈哈,都多少年了竟然還能夠有人記得我的名字,看來外麵的我還真的闖出了一番名堂。”
隨後她又莫名的暴怒起來,從床邊站起,掀翻了桌子,踹飛了木門,嘴不停咒罵道:“既然有了實力那還不趕緊來這破地方,解決這的破事,都多少年了!”
許宵看著她,雖表麵平靜,但內心波濤洶湧,這家夥莫不是腦袋缺根弦?
隨著整間屋子破爛不堪,四處漏風,她才停手,回到了床邊再次坐了下來。
她衝著許宵問道:那個誰,外麵村子的人死光了。”
“沒有,但快了,已經沒剩下多少人了,如果再不想辦法解決,遲早會被厲鬼殺光,我來這是從別人那知道,這有人手有能夠幫人抵擋厲鬼襲擊的東西,就是你罷,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想再在這待下去了,作死喚醒你也隻是想讓你送我離開這,或者解決這個鬼地方的厲鬼。”許宵說出了來這的目的,想著她既然當年能夠解決這的麻煩,現在應該也沒什問題。
誰知她竟直接搖頭,將許宵最後的希望之火也給澆滅。
“我做不到,僅憑現在的我,想要解決這的麻煩也隻不過是天方夜談,不可能的事。”
為了徹底打消許宵的想法,她接著道:“現在的我隻是那個人留下的一部分靈異力量罷了,隻能日複一日的看守此地不讓人破壞這的平衡,現在更是自身難保。”
“這的厲鬼太恐佈了,遠比你想象的要恐怖的多,幾十年前靈異事件剛發生時,
對那個時候的我們來說無人能夠將其關押,隻能用另一隻恐佈的鬼與那隻鬼形成一種微妙的平衡,期待那些後來者有能力將這解決,可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沒人過來,在我看來不是沒有人能夠解決,隻是這已經被遺忘了。”
“時間過的太久太久,久到這已經沒人知道這有著厲鬼,外麵有人建起了村莊生活,躲避戰亂,我也會時不時的與他們交流了解到外麵的局勢。”
“他們不知道鬼的存在,這是好消息,那就說明了外麵的情況沒惡劣到人盡皆知的地步,我以為很快就能結束這該死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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