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米科技,科技會最傑出的科技成果之一。用過納米轉換機對物品的“焚燒”提煉,製成的無汙染,無公害的萬能合成資源。
“所以說,科技會在糧食領域也使用了納米科技?”
“我想是的。”巴衛堅定地回答道,“而且我敢說,小愛買的‘高級旱稻種子’就是這些地長出來的糧食。而我們平時買的大米,就是納米合成的合成物而已。”
聽著兩人的交談,海德爾一聲不吭。兩人走時也隻是默默地跟在後麵。
“這幅照片中的人不剩幾個了吧。”阿玄看著麵具辦公室後牆上的照片故意嘲諷道。這幅照片是當年“碧海潮生閣”最鼎盛時期的大合照,阿玄站在最中間,旁邊緊挨著他的就是麵具。
麵具沉默著,將調好的奶昔放在阿玄身後的桌上。“老樣子,半糖。”
阿玄轉過頭看著桌子上的奶昔,一樣的色澤,一樣的點綴,杯子旁還放著半塊檸檬。看著這與往日相同的配置,阿玄突然感到一絲溫馨。
“沒看出來呀,這多年了,你還記得。”阿玄坐在沙發上,右手順勢拿起檸檬,正要擠時似乎想起了什,又把它放了回去。“這檸檬你留著吧,這玩意最近還蠻貴的。”
說罷便將檸檬遞給麵具,麵具接過後放進保溫壺,上下搖晃幾下,沏了一杯放在自己麵前:“無論走多遠,咱們永遠都兄弟。”
“都是兄弟,好,為兄弟幹杯。”
阿玄凝望著牆上的大合照,昔日兄弟們共同奮鬥的經曆湧上心頭。他自己是幸運的,在他三歲時,父母因為工作原因離開了他,這一走就是永遠。之後他一直寄宿在他姑父家。七歲時,他姑父一家也被帶到了他父母工作的單位,自此阿玄便成為了孤兒,每天以乞討為生。偶然一次,他看見一個身著藍色條紋襯衫的人正捂著衣袋,形影不離地跟在一個西裝男後麵。兩人走到阿玄前時,襯衫男掏出口袋的刀向西裝男身上刺去。應該是西裝男注意到了阿玄,彎下腰遞給他一些錢。正是這個動作救了西裝男一命。匕首放出的銀光刺入西裝男的眼睛,西裝男立刻規避開匕首,轉身用腳狠狠地踢在襯衫男後背。隨後四個黑衣警衛趕來帶走了昏迷的襯衫男。第二天,西裝男回來找到阿玄,並收養了他,這個男人就是馮古隆。
十八歲時,在馮古隆的鼓勵下,阿玄加入了當地軍隊一直到感染戰爭爆發。阿玄隨團部開進到南印洲的邊界進行防禦,時隸屬於馮古隆指揮的“南騎一師”,也是在“南印洲反擊戰”中推進最遠的師,也是後來在撤退時唯一一支沒有被全殲的部隊。回到快樂101時,馮古隆率領的“南騎一師”25000人最後僅幸存不到2000人。而這近兩千人則成為了對抗感染者最有經驗的人。隨後,包括阿玄在內,幸存下來的戰士都被分散安排在聯盟各個戰隊中做前進參謀。兩月後,阿玄作為“南騎一師”的師長參加了“萊文市保衛戰”,時隸屬於馮古隆指揮的“鐵騎集團軍”。隨著“萊文市保衛戰”“萊文市反擊戰”一體的“萊文市會戰”的失敗,馮古隆和阿玄選擇退役發展。之後馮古隆活躍在聯盟總部,阿玄則在馮古隆的幫助下成為了明日大陸上為數不多的槍械工(軍火商)
借助槍械工所賺得的錢,阿玄在碧海潮生閣混的風生水起。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阿玄與麵具之間的矛盾愈演愈烈。最後一發而不可收拾,借著“人才振興計劃”的浪潮離開了碧海潮生閣。
“所以,當年的事,你還堅持自己是對的嗎?”阿玄手撫摸著相框,問道。
“是的。”
“哎,你還是那死板。”
“不是死板,是我一直有信心將經濟泡沫抹除。”
“就你,得了吧。”兩人的談話再一次激烈起來,“就你這躍進式發展,隆哥來了都夠嗆。”
“我有我的打算。”
“麵具,隆哥不是你用來實現雄偉藍圖的工具。再過幾個月隆哥就45了,他的身體可經不起你這樣折騰。”
“老馮身體有問題?”對此麵具的確沒有聽馮古隆談起過。
“這久了你連這都不知道,還說看重兄弟情呢。”
“他身體怎回事?”麵具沒有著急解釋,相比之下他更加關心古隆的身體情況。
“他曾經被人灌過藥,致命的那種。當時還沒有貿易聯盟,我們輾轉了好些個醫院醫生都無能為力。這藥狠就狠在這,他一時半會兒毒不死你,但他會用兩三年的時間慢慢地來折磨你,最後再因各髒器功能衰竭死去。”
“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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