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時候的事?我怎不知道?”王美人更是一臉懵。
張美人:“......”
張美人這次不再言語,而是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盯著王美人,像是看外來物種。
這都不知道,當時可是鬧的府中沸沸揚揚,人雲亦雲。
再說這樣的事情,為什一定要讓她知道,她是什身份,自己心沒譜嗎?
“夫人,您不知道是正常的,王爺下令那日,您獨自在屋靜思。”身邊服侍的小丫鬟忙小聲解釋。
靜思還是小丫鬟想的最妥當的說法,那日她哪是靜思,而是看到李夫人被責罰,嚇得將自己關在房中不敢出來,更不許她們在她麵前提起任何王府的事。
這一關就是關了兩日,不吃不喝。
“啪~”王美人不等小丫鬟說完,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怒罵:“你個小賤蹄子,怎現在才說?”
害她在這像一個白癡一樣問張美人,瞧她一臉嘲諷自己無知的樣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嗚嗚嗚~夫人,您不也一直沒問嗎?奴婢就沒敢說。”小丫鬟心中委屈,小聲抽泣。
她在王美人身邊伺候很久,深知主子的脾氣,如果主子沒問,自己將知道的說給她聽,不但不會得到讚賞,還會招來一頓毒打。
“哭什哭,閉嘴,煩死了。”王美人罵罵咧咧,一臉不悅。
小丫鬟咬緊下唇,再也不敢發出聲響。
這時,好像在印證張美人的話,山桃和冬梅撩開車簾,先從馬車上跳下來,然後攙扶著邢素月下馬車。
與此同時,兩個護衛抬著一頂軟轎守在馬車旁邊,等著邢素月落坐。
“啊~~~”
山桃和冬梅正欲扶邢素月上軟轎,忽然聽到一陣淒慘的喊叫聲,令在場的眾人得慌。
“怎回事?”邢素月頓足,順聲而望,聲音來源處正是地牢的方向。
“小姐,好像是地牢的方向。”山桃挑眉,將心中的疑惑告訴自家小姐。
“地牢?趙欣怡的喊聲。”邢素月嘴上雖然是問句,但是心中已經肯定。
“回王妃,是水牢的趙姑娘喊的。”冬梅接過話茬,篤定回答,而後繼續補充,“您不在府中的這些日子,每到這個時候便會傳來她淒厲的聲音,我們大家都已經習慣。”
“哦!是不是此時虞美人也在?”邢素月眸光晦暗不明,看不出喜怒。
“是。”冬梅猜不透王妃的用意,隻得如實回答。
“王爺一次都沒聽到過這淒厲的聲音嗎?”邢素月又問,要是他聽到,一定不會讓趙欣怡如此痛苦。
冬梅,“王爺日理萬機,一般這個時候都不會在府上。”
邢素月麵露嘲諷,不屑冷嗤一聲,“哼,本妃看他是故意躲開,眼不見為淨,耳不聽心不煩。”話落,她沒有上軟嬌,而是朝著地牢的方向走。
如果記得沒錯,冬梅曾經說過,趙欣怡受盡欺淩一月有餘,渾身潰爛,定是生不如死,是時候幫她解脫了。
就算是為了給兩個孩子積福吧!
小姐去哪?
該不是要去地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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