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素月試圖將自己的手掙脫開,無論她怎用力,都於是無濟。
“王妃,休要胡鬧。”軒轅夜拉著她的手不丟,眼神複雜的看著她。
“王爺,還請自重!我再說一次,放開我。”邢素月咬牙切齒,憤怒極了,宛如一隻憤怒的小鳥。
軒轅夜無視眾人在場,一把將她抱起,對著太上皇說聲,“父皇,王妃舊疾複發,我帶她去後殿歇息片刻。”
“嗯,快去,找禦醫瞧瞧。”太上皇麵上關心,催促,眸中劃過一抹狠厲之色。
軒轅夜不再做停留,抱著邢素月邁著修長的腿,離開禦花園。
太上皇的生日宴就這樣草草結束。
邢素月被軒轅夜帶到他小時候居住的墨淵居,兩人因軒轅澈做儲君之事,大吵一架,各不相讓。
軒轅夜覺得他的兒子是皇嗣,身上流著軒轅家的血,必定要擔起軒轅家的重擔,繼承大統,管理好軒轅家的江山。
軒轅澈更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不做儲君太可惜。
邢素月不讚同自己兒子坐上九五之尊的龍椅,一生一世被困在皇宮,天天為國事操勞。
奈何自己人微言輕,沒辦法撼動太上皇和軒轅夜的決定,最後氣得一病不起,身子越來越差,勉強被吊著一口氣。
太上皇生辰過後,身子莫名的差起來,不知道是不是見了邢素月那張與淑妃有幾分相似的臉,竟然觸景生情,時常夢到淑妃前來找他索命,噩夢連連,終於在一月後死於養心殿。
一直變成活死人的靜妃,於太上皇薨逝當日歿在儲秀宮。
軒轅夜忍痛將兩人一起葬入皇陵,舉國哀悼。
三個月後,無雙國迎來今年第一場大雪,天空陰沉,氣溫驟降,天空中漫舞著鵝毛大雪,整個世界都陷入一片白色。
這日久病臥床的邢素月,早早起床,精心梳妝打扮一番,精神抖擻的坐在軟榻上,好似在等著什好消息傳來。
“吱呀~”一聲,山桃從外麵推門而入,看到軟榻上的邢素月,呆愣片刻,立即迎上去。
“小姐,外麵天冷,您怎起來了?”
“睡了那久,突然想起床活動活動,再繼續躺下去,恐怕骨頭都會酥掉。”邢素月眉眼含笑回答。
山桃走到間拿一個湯婆子放到邢素月手上,不放心叮囑一句:“那也不能凍著,快拿著!”
“好,都聽山桃的,外麵是不是下雪了?”邢素月望著山桃腳麵上還有零星的雪花,好奇問道。
“是,今日的雪下得很大。”山桃點頭回答。
“我好久沒看到京城的雪了,山桃去給我拿一個披風,我想出去走走。”邢素月一臉期盼。
“小姐,您的身子......”山桃遲疑。
“沒事,已經大好了。快去!”邢素月催促。
山桃看著眼前麵色紅潤的小姐,不像有事的樣子,終是抵擋不住她的軟磨硬泡,去間衣櫃,找一個最厚實的白狐裘大氅,將邢素月緊緊裹在麵,這才扶著她一起朝屋外走。
踩在白雪上,發出一陣莎莎聲,望著眼前一片潔白的世界,邢素月的心情異常開心。
山桃忽然想起邢澈被綁一事,於是和邢素月閑聊,“小姐,您還記得在靜妃身邊伺候的覓禾嗎?”
“記得,怎了?”邢素月淡淡應一聲,不以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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