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營帳麵的人,都已經被沈忘川說的話,驚呆了,之前的震驚,現在已經麻木,要是現在沈忘川說他已經有了匹敵大帝的實力,他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相信,因為這個道紋,不是誰都能夠刻畫出來的,大帝都不行。
曹操的心閃過一個關於沈忘川的一段信息,那就是關於他的師父就是神州最強的陣法師,外號酒老。並且在外界就有傳聞,酒老屬於老一輩的至強者中的一位,最最關鍵的就是他的陣法傳承得自上古天陣宗派,那根據沈忘川表現出來的道紋。看來是真的拉!
其實曹操想錯了,道紋是沈忘川和五大分身推演出來的,當然這功勞不能缺少了酒老的天陣宗的陣法傳承,否則沈忘川自己找厲害也不肯做到。
“城主,如果道紋當真能夠傳送大軍的話,那我們算是解決了他們將要駐軍邊境的計劃,但是,但是。”曹操還是忍不住把自己心中的疑問給說出來,因為這個神州,不,應該是其他大陸也都有明確的規定。強者之間的約定,老一輩的至強者不能出手,或者說不能隨便出手,就如同沈忘川之前被大帝算計,酒老也沒有出手。畢竟這個年代哪個強製的家族後麵沒有一個老家夥。
聽說沈忘川的父親沈萬三被大明帝國弄得滅族,家的那位老家夥都沒有出手,可想他們之間還是有一定的約束力的。
沈忘川同樣知道這個自強者之間的約定,他不回答曹操的疑問,反而對著就賈詡問道,“賈詡,之前在揚州城,你也算得上是對皇主出過招,你認為就憑借你隻使用了一層不到的試探實力,能夠瞞過朱棣嗎?”
賈詡沒有一點的慌張,因為之前對於朱棣就沒有資料,他需要了解對手的實力,所以那隻是個試探,作為一名出色的軍師,知己知彼,是應該做的。
“城主,屬下認為不能瞞過朱棣,城主是說,朱棣已經被城主擊傷?”賈詡的眼的精光一閃,自己可是一直在城主的身邊,強大的法力波動都沒有經曆過,難道是神識探查的時候。也不知道是為什?賈詡的手握羽扇的姿勢,緊緊抖動一下,隨即又恢複了氣定神閑的樣子。
恰好正在關注他的人都已經剛好看到他的動作,郭嘉忍住心中的震驚,盡量吧語氣放緩,對著沈忘川說道,“城主,您的實力已經可以匹敵皇主嗎?”
沈忘川對於賈詡的小動作,也不以為意,畢竟他也是出於好心,不過自己也沒有什好隱瞞的。
想想之後,說道,“隻要是兩位大帝一起出手,我想逃跑,我應該可以做到。”
“城主當真!”
“城主,實力如此強大了嗎?”
賈詡的羽扇這次還真的顫抖了,就差點掉到地上。隨後他也不管是在曹操等人的麵前,說出了一句不合時宜的問話。
“城主,那個您能夠比拚皇主,屬下是見識到了,不過那個大帝和皇主之間的事業線,不,是鴻溝不是一般的差距,不然這個天下的大帝豈不是滿地走嗎?”
說了半天,口都幹了沈忘川拿起營帳內,一早就準備好的茶水,喝一口,都喝進嘴,沒有想到賈詡的這個事業線,一口茶水直接朝他噴過去。
噗!
額!
咳咳,慌忙放下茶杯的沈忘川拿起旁邊的手巾遞過賈詡,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營帳內的眾人同樣是如此,“那個賈詡,我就想問啊,這個事業線是什東東哦!”
“就是,賈軍師事業線是什東東啊!”曹操難得也開玩笑打趣道。
“看來賈軍師是花第二春了。”
營帳內瞬間爆發大笑,特別是那些大將們,之前的話題他們可是沒有能夠插上幾句話,現在好了,賈詡軍師的事業線當真是另他們大開眼界啊!眼神和笑容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看到營帳內的氣氛不是那的沉悶,手掌,慢慢拍起,把大家注意力都吸引過來。
“我想你們都有著和賈詡一般的疑問,那今天就個哦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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