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或許是剛剛穿越緣故,或許是不適應身下的硬木板床,更或者是心心念念自己的外掛開啟後,到底會是什?
許鷓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直至後半夜夜深後,才漸漸迷糊著睡著。
第二天清晨,天色才微微亮!
窗外雞鳴聲剛起,許鷓就刷的睜開眼醒了過來。
原身有著生物鍾,雞鳴而起。
當然不是聞雞起舞,而是……原身是上河鎮碼頭上的力工。
上河鎮沿大河兩岸而居,是一座兩千餘戶、一萬多人口定居的大城鎮,便是比一些中下小縣的縣城人口戶數都不逞多讓。
漕運發達,每天無數水運貨船經此中轉,或北上或南下,加之隨船外來人員,龍蛇混雜。
許鷓原身,便是水運碼頭上的力工,隻是生了一場病後就……
…
…
天色微亮,昨天下了大半天的雨,在後半夜時就已經逐漸停歇,但此時依然是大陰天。
空氣清冷濕潤,許鷓估計大概是早上五點多鍾左右。
悄咪咪走出屋。
去廚房中拿出砍柴刀,許鷓小聲離家而去。
“呼,好一番古韻勝景!”
離開家後,走出雨花小巷,一路所見,盡是古香古色。
一排排古韻房屋高低錯落,沿大河而居;一座座雕花木橋或間隔百丈,架河而升。
橋下大河中,千帆競渡,水號聲嘹亮!
有做船運早飯生意的大小餐館旅店,也早已經炊煙嫋嫋,古鎮生活氣息很足。
“咕嚕嚕!”隨風一陣肉包子味道飄來,許鷓的腸胃便開始打鼓抗議、造起反來。
昨天下午四點多吃過的晚飯。
除了被係統吸收的,剩下的那點食物熱量,這個點兒早已經消化一空。
但雖然饑腸轆轆。
許鷓可輕易吃不起早餐包子鋪的肉包子,從衣兜掏出一個洗幹淨的紅薯,便當做早飯解決。
許鷓家住鎮北。
伏牛山在上河鎮以南。
亦或者說,整個上河鎮連同大河上下遊的百十村落,都在伏牛山群山之間。
一路走巷過街,行橋過河,待穿過鎮南的一條外大街後,道路開始漸漸泥濘起來。
昨天半夜才停歇的雨勢,鎮外可沒鋪設石板路,沒一會兒功夫許鷓就走了一腳泥,便是褲腿卷過膝蓋,很快也濕乎乎一片。
尤其進山後!
荒草灌木叢生,到處都是濕漉漉露水。
“淦!”
“要不是為了尋找那隻大怪鳥的屍體,鬼才會這早、在這種鬼天氣中,大早上跑出來找活罪受!”
一路上不時打幾個出溜滑。
許鷓渾身泥水,弄的跟個野人似的,漸漸進了鎮南側的伏牛山深處。
“好冷>_<!”
“不過這深山的小獸倒是很多。”
“看來便是最後找不到那隻大怪鳥屍體,來伏牛山中打獵也行啊!”
或許是換了個靈魂緣故。
昨晚睡了一覺再醒來後,許鷓已經不發燒了,但本就是雨後陰天,又是一大清早,深山的空氣本就更寒,是真雞兒冷!
走著走著已漸漸沒了路。
許鷓就用手中的柴刀開路。
他不時能撞見一些驚慌失措中,快速跑遠的野雞野兔等小獸蹤影。
另據說,伏牛山深處有虎豹等大型肉食性野獸出沒。
但外圍群山中,估計最多能遇上野豬?隻要小心一些,野豬是很少遠距離主動襲擊人的。
……
“嫂子,二哥人不知道去哪兒了!”
時間流逝,許鷓已經進入伏牛山外圍深處,他昨天見大鳥屍體墜入伏牛山時,曾大致判斷過方位,當然!能否最終找到全看運氣。
另一邊,上河鎮鎮北,雨花巷許家中。
許知了一大早起來後,就發現住在西廂房的二哥不見了。
“阿鷓還在發燒,這個點兒不會已經去貨運碼頭上,上工去了吧?”許劉氏猜測,就準備去碼頭找許鷓回來。
“大嫂,我去找二哥去!”許知了見狀,說著同時,便已經跟被狗攆似的,快速跑出了家門。
伏牛山中…
時間很快便到了近中午!
“淦!應該就在這附近啊?”
許鷓翻山越嶺,渾身濕漉漉的進入一片植被蔥鬱的幽深山穀中。
根據他昨天大致估算的方位。
那隻大鳥應該就墜落在了附近!
可是連續幾座山頭找過,那大的鳥屍,愣是一點痕跡沒有?
便是其真被其它野獸分吃了,也應該有血跡、大片羽毛遺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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