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銅帶人趕過來的時候,發現山腳下全是匪徒,一個鏢局中人也沒見到。
一路緊趕慢趕還是遲了,領來著的那個百人將聽說我要領人上山救人。
那個百人將卻推諉道:
“山上盜匪太多,如果我領兵救援,損失太多,軍法不會容我。”
張鐵聽後大急:
“可是邵將軍命令你隨我來救援。此時已經到達地方,你為何可以不救?”
“少將軍又沒說,讓我聽你的命令,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此時對麵匪徒那多,若是攻上去。恐怕我手下的兄弟會損失慘重。”
張鐵情緒激動起來。一隻斷臂拿著一把腰刀。指著那個百人將問道:
“你到底是發不發兵。”
那百人將麵色嘲笑:
“不發,怎你們要殺了我不成?”
張鐵拿出腰刀就要砍下去,被張銅一手摁下。
“他們不救,我們自己救。”
說著,領著自家的張鐵和五個鏢師,一路向山上跑去。
後麵傳來了百人將嗤笑的聲音。
“趕著投胎呀!”
氣的走在前麵的張鐵咬牙切齒。手中的刀又握緊了幾分,手上的青筋都漏了出來。
張銅帶人從後麵突襲,打了這夥人一個措手不及,很輕易的就帶人突到了包圍圈中間區域。
看著中間區域僅剩的5個鏢師,連張招也受了傷,在地下坐著,跑是跑不了了。
張金看著張銅,張招二人的到來。罵道:
“張老三,你挺精明的人怎領著你弟弟來送死,將他帶到死路來。”
張銅無話可說。張鐵到是說道:
“大哥一不要說三哥,我們本來已經找到了援兵,可他臨到關頭不準備出力。”
眾多盜匪看見山下來了一夥官兵,士氣先卸了三分,發現遲遲沒有攻上來,才鬆了口氣。
張金看著眾多的傷員,仰天長嘯:
“沒想到我張氏五虎今日就要留在這山上,這平頂山何其幸也。”
周校尉越眾而出,對著張家兄弟頤指氣使的說道:
“你們如果就地投降,自然可以留你們一個全屍。”
張鐵破口大罵道:
“姓周的你就是個小媽養的,想讓老子投降,我日你姥姥。”
周校尉聽後勃然大怒,因為讓張鐵那張臭嘴說中了周校尉的痛點。他母親早亡,還真是被府的妾室養大的。
“給我殺了他們,我要將他們挫骨揚灰。”
那個手持金絲大環刀的中年人一揮手臂,手下的盜匪蜂蛹向前,又和朱家兄弟打成一片。
兵對兵,將對將。
張金又找到那個老者廝殺起來。張銀也重新對上了那個中年人。張銅和張鐵找上了周校尉。
周校尉被攆得四處奔跑,張鐵單手拎刀,在後麵緊追不舍。突然間,周校尉一個回身,從胳膊甩出一支袖箭,射向張鐵的喉嚨。
張鐵下意識的雙手交叉,做出習慣動作,互在胸前,因為個搏斷掉一節,袖箭順著短臂縫隙穿過,正好紮在張鐵的咽喉下部。
張鐵雙眼圓睜,呼吸困難。說話都有些漏氣。
“該死的半截——”
話沒說完人轟的一下就栽倒下去,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張銅跟在身後目睹了這一切,速度突然加速,一躍到了周校尉身後,從後一腳將周校尉踢飛,飛出幾十米遠,摔倒在地。
好巧不巧,真好落在了張招的身旁。
周校尉被摔的七葷八素。剛剛坐起身來,還沒有回過神來,身後就傳來一陣劇痛。低頭一看,一節刀尖已經從後麵穿透,紮到了胸前。
張招正對著他嘿嘿一笑,牙床上還帶著血沫,麵色如厲鬼。對著周校尉嘶吼道: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
說著又轉動了一下手中的刀柄。刀身旋轉將周校尉的內髒攪的稀巴爛。
周校尉嘴角流血,向後倒下,壓住了張招的頭顱。張招本就有傷在身,掙紮了幾下沒有推開周校尉的身體,剛才的一刀已經讓他用盡了最後一口力氣。索性不動了,眼中一片漆黑。身體慢慢的失去了力量,又慢慢變涼冷,又慢慢變涼。
張金,張銀二人越打越急,手臂上的鐵環,被大環刀打的一片片凹痕。大環刀每一次交擊,都是一股沉重的力道。
看著場中的局勢,張金一個發狠,左手卷進刀光,卻是連整條手臂也不要了,和老者的距離拉倒了80公分以內。
大環刀一震,將張金的一條手臂從中間砍了下來。
老者雖然這一招再次建功,可是張金,並不是張鐵。
他利用這一招停頓的功夫,右手一拳打在了老者的胸口。拳勁爆發,老者右胸口明顯塌陷,從後背露出一個拳頭印,像是被從向外被打穿了。
老者低頭看著胸前的傷口,手中的大環刀,脫手掉在了地上。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後仰倒地。
張銅一看大哥已經失去了戰鬥力連忙跑了過去,一手護住大哥張金,一手對敵,不多時,身上多了兩道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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