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你還認識我不成?”
“那倒不是,公子如此尊貴,老身哪能夠認識公子。”老鴇見邊上的秦錚神色似有不悅,不敢多,隻能低頭道:“隻是有點像老身一位故人罷了,公子別見怪,她如何能跟公子相提並論,是老身失禮了。”
完,也不等榮嬉再繼續問話,便急匆匆的退了出去。
“老身先去讓下麵的人給幾位爺準備美酒。”
話之間,已經將門給帶上了。
外麵守著的姑娘見老鴇臉色如此難看,忍不住問道:“怎了?可是麵那幾位爺不好伺候?”
“不是。”老鴇搖了搖頭,而後心有餘悸的道:“隻是,方才看見了一位與傾城娘子長得十分相像的公子。隻可惜對方是個男的,如果是個女的,隻怕兩個人會更加的像!”、
“傾城娘子?媽媽是,十五年前的平洲頭牌?”那姑娘忍不住砸了砸舌頭,問道:“可是,十二年前,那傾城娘子,不是 已經死了嗎?”
“是死了,隻不過,傾城娘子死的隱秘,待會你要是進去服侍幾位爺的話,這件事情就莫要再了。”老鴇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雅間緊閉的門,喃喃道:“那黑袍男子,我看貴氣逼人,隻怕不是一般人。”
“媽媽放心,我絕對不會多。”翠荷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有著的雀躍。
她在溫柔居之中,雖然算不上是頭牌,但是也是十分有姿色的一朵花了。如今老鴇這,待會肯定就是讓她進去伺候幾位爺了。
想起方才遠遠一看,那幾位爺個個生的莫不都是人中龍鳳,英俊非常的樣子,她的臉便有些紅。
包廂之中,榮嬉卻是無辜的摸了摸鼻子,道:“真奇怪,我看方才那老鴇分明十分驚訝的樣子。”
“姐別多想了,這是青樓,姐身份尊貴,怎會跟青樓扯上什關係,一定是那老鴇眼神不好。”含煙氣憤的道。
青樓老鴇的故交能夠是什人,不用想都能夠猜到,竟然還姐長得像那位故交,真真是過分極了。
榮嬉點了點頭,忍不住笑道:“好了,吃個瓜子,別生氣了。”
著,將自己麵前的瓜子遞到了含煙的麵前。
含煙雖然膽兒,不禁嚇,也十分的端不住情緒。可是這個丫鬟,卻是時時刻刻真心的為自己著想。
自重生以來,榮嬉早就已經不把對方當成了丫鬟,而當成自己的姐妹了。
秦錚在這,含煙自然是不敢伸手去拿那瓜子的,隻能夠讓榮嬉多吃一點。
倒是顧清城看榮嬉伸手去拿那瓜子,連忙將裝著瓜子的果盆一起端到了自己這邊來。
榮嬉一愣,還沒有弄明白對方想要幹嘛 ,便聽得顧清城笑著抬頭道:“你的手這嫩,怎能夠剝瓜子?瓜子傷手,讓我給你剝吧。”
著,看她了一眼,露出兩排大白牙,而後低下頭,專心的剝瓜子皮了。
榮嬉愣了片刻,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那雙手。
確實修長,嫩白,指甲蓋上泛著淡淡的粉紅色,看起來就如同新剝開的竹筍一般,這樣的嬌生慣養的手,讓她想起來了自己的前世的那雙手。
因為久經北疆的風吹雨曬,也因為常年的騎馬握韁繩,她的那一雙手,早就不能夠用細嫩來形容。
一雙手不夠白,也不夠嫩,甚至手心麵還布滿了許多的老繭。
她記得,前世的時候,太子竟然嫌棄她,不願意與她牽手,因為覺得她掌心的老繭太多,會磨痛了他的手心。
那個男人……
想到這,榮嬉的嘴角劃過了一絲冷意。
抬頭卻見,顧清城依舊在低頭剝瓜子,每剝好一顆,就將瓜子仁放在她麵前的碟子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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