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依偎著水,水映照著山,靜靜的和諧,淡淡的孤寂。閑散的心境一如人生,慢慢的 把歲月懷念,靜靜如水,淡淡如山。
大山,水是清澈的,風是質樸的,蜿蜒的山路,因為有了蟲兒、花兒草兒等,也變 得更加鮮活起來。
山路蜿蜒,不寬的路徑,兩邊青草,野花,樹木,高高低低,錯落有致。
再往上走,隻能步行爬山,山勢陡峭,一條長白瀑布劈麵飛來,濤聲陣陣,煙水悠 悠。
二人皆是習武之人,沒費多少時間便登上了最高峰,來到寨門前,旁邊有一塊大號的石頭,三個大字:黑虎嶺!
淩逸他們剛到就被站崗的人發現了,“什人?你們是幹什的?”
淩逸笑著一抱拳:“各位!別誤會,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倆是從揚州知府衙門來的,是朝廷的人。有要事求見你們當家的。”
聽麵話:“你等著我去給你通報啊……”
過了片刻之後,寨門開了。從麵出來幾個人,為首的這人個不高,一臉精氣神兒,是個胖子,一張笑臉,其實他哭的時候也這樣,這位是笑麵鬼崔林。
崔林一抱拳,道:“並肩子,聽你是威武窯的人,我們老大讓我來做線頭子,跟我走吧……”
淩逸看了看白玉堂,他沒明白這位的是什,白玉堂清楚,他的是綠林黑話,並肩子就是兄弟,威武窯是衙門,線頭子就是帶路人。他的意思是兄弟,聽不是衙門的人,我們老大讓我帶你們進去。
因此五爺並不搭話邁大步跟著他進了寨門。淩逸在後麵跟著也進來了……
白玉堂和淩逸跟著崔林來到了聚義廳,這座大廳少也能容納二百多人,十分寬廣,地上方磚鋪地,兩邊陳設十分講究,兩邊站了七八個人,白玉堂看了看沒有認識的,這些人黑白醜俊不齊,高矮胖瘦不等。其中還有一個胖女人,瞪著兩個圓眼睛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倆正運氣呢……
大廳正中央坐著個人,這人坐在正中的一把粗糙的大椅子上,上麵墊著一張虎皮。
他身後的牆上,掛著一副大條山,條山上畫著一隻老鷹,振翹著雙翅,單腿獨立,爪下抓著那塊峰頂的巨石,野凶凶地俯視著山下。
往臉上看這人也就二十歲剛掛零的年紀,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連兩道濃濃的劍眉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像是夜空皎潔的上弦月。黑眸如上閃亮的星,光芒到無法遮擋,堅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那如薔薇色澤的唇角微微翹起,似笑非笑的表情更叫人沉醉。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陽光帥氣之中透漏出一絲不羈。他冷冷看著一切,彷佛什都引不起他的注意。
他身形極為欣長,穿著一件藍色雲翔符蝠紋勁裝,腰間係著犀角帶,隻綴著一枚白玉佩,披著一件白色英雄大氅。
白五爺看了看,沉著臉道:“你就是這黑虎嶺的大當家?”
淩逸一看唐誌軒就是一愣,他不由自主的道:“怎是你?”
唐誌軒看見他也很意外,心想這不是趙穎家的那個夥計淩子嗎?怎變成官府的人了?
白玉堂看了一眼淩逸,淩逸解釋道:“之前那人販子就是他。”
白玉堂這才好好打量一下唐誌軒。
唐誌軒道:“不錯,我就是黑虎嶺的大當家,剛才聽二位是衙門的,請報個腕吧!”
唐誌軒用黑話問了他們的姓名,白玉堂道:“我姓白,叫白玉堂!這位是定遠侯府的世子淩逸。大寨主,我為什來的我不你也清楚,有人搶了朝廷的貢品,而且將送貢品進京的一幹人等全部殺害,總計一百零七人,這個案做的太大了。皇上惱了,因此派我等前來調查此案。今我是打盆論盆,打碗論碗。是誰做的你把人交給我,他是朝廷要犯,你窩藏他是個什樣的罪責你自己琢磨。你也不用這個那個的,現編也不趕趟。”
唐誌軒痞氣地一笑,“對不起……不清楚!我黑虎嶺向來隻救人不害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就是開封府辦案的風格?”
白玉堂冷笑道:“哼,若真是欲加之罪,大寨主何必惱羞成怒?真當我白玉堂怕了你不成?”
唐誌軒嬉笑道:“白五爺連案是誰做的都不清楚,就讓唐某人交人。敢問白五爺……您這兒最近……是不是……是不是……被驢給踢了啊?”他玩笑的指了指腦袋。
下麵這幾個人嘩一下子樂了,白玉堂那兩眼橫掃不過,他哪吃這套啊?
被驢踢?白玉堂怒極反笑,目光冰冷而帶了三分譏誚,畫影出鞘,斜指地麵,劍風呼嘯而起,“你還是先看好你的腦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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