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炎落強忍著疼痛,她偷偷的將自己口袋的東西拿了出來,然後迅速的對準了李樂的眼睛射去。在李樂的那聲慘叫聲中,她迅速的從地上爬起,跑到兒子身邊緊緊的抱了他一下。
“不用怕,媽媽在。”她將手的武器遞給言熠,那是一個迷你弓弩,由牙簽弩改良過的,跟手槍一樣是可以自動上弓箭的。這是她托閣書文專門為言熠製作用來防身的,隻是沒想到危險比禮物要來的早一些。
炎落看著言熠把東西放進口袋後,就將他的手拿起來捂住了他自己的眼睛,“現在開始什也不要看,什也不要聽,知道嗎?”
言熠聽話的點點頭,隻是在炎落轉身後,那雙手就為眼睛露出了一條縫。她看著母親挺直了腰板,雖然那瘦弱的身體一直在顫抖,但她卻從未露出過怯懦。
“李樂,你想見識一下我為什叫瘋牛嗎?”
隻見炎落用力的踩住了正在打滾的李樂腹部,然後蹲下去,抓住射在李樂眼睛上的弓箭,一用力將它拔了出來,那鮮紅肮髒的血液立刻噴了出來,雖然炎落有閃躲,但它仍然是濺在了她的身上。
在李樂的慘叫和劇烈的抖動中,炎落摸著他的胳膊道,“你剛剛是用這隻手打的我兒子吧,還有這隻腳。”
她看著李樂的腳,嘴角勾起一抹很滲人的笑容。她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快很準的挑斷了他的手筋和腳筋。不解恨的她又在他的大腿來了一刀,還用力的順時針轉動了一次,弄得她滿手是血,也讓李樂痛的幾乎昏厥。
如此血腥的場麵讓言熠全部看在了眼,可是他卻一點也不同情自己那所謂的哥哥。
媽媽的表情變得猙獰恐怖,但是在他的眼卻是那的漂亮。因為那是媽媽,會保護他,會為了他受傷的媽媽。
就在炎落拿著刀想要再一次捅向李樂時,背後一個人突然把她抱住轉了半圈,這一個動作正好按住了她的胸部下方,立刻讓她痛的呻吟出聲。
韓一連忙鬆開,看著她痛苦的表情緊張的問道,“怎了?你受傷了?”
看到韓一的炎落癱軟在他的懷,也不再逞強,有些委屈的,“肋骨好像斷了一根,特別疼。”
言熠看到爸爸來了,連忙一瘸一拐的走過去,用同樣委屈的聲音:“他們欺負我和媽媽。”
看著鼻青臉腫,身上帶血的兩個人,韓一反而越來越冷靜,但了解韓一的人都知道,這時候的他才是最恐怖的,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一般。
他將炎落抱起來,用言熠可以跟上的速度去了醫務室。
在醫生給炎落處理傷勢時,韓一道,“別再衝動做事,學校的所有監控全部都被換掉了,我能收到的信息也被限製了,一切的大動作暫時都不要有。李樂還是交給我處理吧,我保證,他再也不會出現在你和兒子麵前。”
“學校的情況這嚴重嗎?”現在反而是炎落有些擔心韓一了,學校不受韓氏的少東掌控,就明下決定的絕對是他的父母。這一還是來了,為了想要控製韓一,他們先出手了。
韓一雖然有些無奈但這也是無法改變的現實,他對炎落:“弄好後就回宿舍吧,我要去處理些事情,你和兒子不用等我。”
他走到兒子麵前,彎下腰摸了摸他的腦袋,然後道,“爸爸要去戰鬥了,我把媽媽交給你,你能保護好她嗎?”
言熠摸著媽媽給他的弓弩堅定的點點頭,“我可以,爸爸不要放過欺負媽媽的壞人。”
韓一莞爾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後就離開了,那個背影是那高大,步履是那堅定。
當他走出醫務室,那張臉上的表情雖然沒有變,但從身體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截然不同。一股佛擋殺佛,人擋殺人的凶煞氣息讓路人紛紛遠離。
他在路上順手拿來了一根棒球棍,每經過一個裝有攝像頭的地方,他都會停下來對著它笑一下,然後大力一揮,將它們全部摧毀,一直到走到學生會的辦公室門前。
再過五分鍾,上午的考試就結束了,在他們來之前,他應該好好的準備一個禮物送給他們。
韓一一腳踹開了學生會的門,麵還一個人都沒有,他走進去後直接將手中的棒球棍高高的舉起,然後重重的落下,將他周圍所有能看到的東西全部給砸了。
當窗戶上的玻璃也全部被砸碎,寒風呼呼的往吹後,韓一才停下來,他喘著氣,看著已經變得破爛不堪不能再用的房間,心總算是好受了一些。他扔掉棒球棍,拿出手絹包住了被玻璃碎片紮傷的手。
“韓少!這是學生會,你已經不再是學生會會長,你怎可以如此胡鬧!”
不出韓一所料,當考試結束鈴響後的不到五分鍾,不少人來到了這間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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