殆用冰涼的手指劃過女德魯伊的脊背，順著她的脊背輕輕往下劃。水在女德魯伊的裙子上留下一道濕痕，隨著殆的指尖繼續下移，女德魯伊的態度有好幾次變化。

    “我殺了你！”

    “求你了不要……”

    “我說，我什都說！”

    “好吧。”殆抬起手，“第一個問題，你的名字。”

    女德魯伊整個人都沒力氣了，趴在架子上喘氣，殆舔舔嘴唇湊近了一步，女德魯伊大慌，“我說！我說……我叫佩佩，是拜倫維斯帝國的德魯伊，二十幾年前拜倫維斯被北大陸諸國聯軍擊敗之後我們一直都在暗中行動，我來這間屠宰場是因為他們汙染環境，而且這些無恥之徒竟然給因蘭人打工榨取自己同胞的錢，我鄙視他們！所以我想來這懲罰這些混蛋。”

    “哦？”

    “真的！我隻是把他們變成豬而已，我沒有殺人！一個人都沒殺……我就打算折騰他們一個星期，讓他們好好反省一下然後就把他們放走。”

    “第二個問題，關於女巫你知道多少？”

    佩佩驚疑，“你真的是來處理女巫的？”

    殆攤手，“不然呢？”

    佩佩咬著嘴唇，“女巫……惡魔……他們也是拜倫維斯滅國的原因之一。”

    “我聽師父說，他們在前線抵抗北大陸聯軍的時候，惡魔和女巫途徑的覺醒者就在國內搞破壞，結果帝國軍後勤斷裂，這才是帝國失敗的根本原因。”

    “師父一開始還以為他們是叛徒，後來帝國淪為殖民地，這些可笑的家夥依舊在各地給北大陸的豬玀搞破壞，師父這才明白這些混蛋就是單純的自私和瘋狂而已。”

    “女巫汙染環境，惡魔腐蝕心靈，如果你想找女巫就得找一些突變的環境。”

    殆一拍腦門，“比如一個有人變成石像的村莊。”

    “對。”

    殆回想起遇到埃蘭時那些村民，“也就是說一開始那些村民說的是真的，村子真的有女巫。那為什？為什村民們把村子的女人都殺光了汙染還在繼續擴大？”

    “說不定是藏起來了？也可能是用能力把村民們弄瘋了，對女巫視而不見。你要知道對於覺醒者來說普通人實在是……”佩佩沒敢繼續往下說，畢竟她自己在這屠宰場興風作浪這事還在眼前呢。

    “不用那害怕。”殆輕撫佩佩的腰，“我們現在可不是敵人了。”

    “別碰我。”

    “好吧。”殆後退幾步，“嗯……我猜你現在特別想殺了我，把我碾碎了做成花肥。我呢還得去追殺女巫，就不陪你過夜了。”殆按住胸口微微鞠躬，“下次咱們再一起玩，佩佩小姐。”

    說著他往後連環滑步，躲過戳破地麵的荊棘。

    來到外麵，殆看看一群豬和一條狗，拔出佩刀，把不是工人變成的豬殺了兩頭扛走了。屠宰場還有很多普通的生豬呢，殺那幾頭怕什？

    一群豬嚇得吱吱叫，殆也沒管，反正工廠老板隻要豬肉。

    把豬肉送回火腿場，工廠老板很大氣地給殆拿了兩枚金幣。

    “得！我現在就去募集工人。”

    第4章

    殆回到斯通莊園補充補給品時敏銳的察覺到風中有一絲不詳的氣息。

    公主殿下已經離開，莊園隻剩下埃蘭一個覺醒者。殆找到埃蘭，跟埃蘭說了一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