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麻癢的感覺喚醒,殆迷迷糊糊的,隻覺得有什清涼的東西撬開牙關流進自己的喉嚨。
“已經飲水了嗎?”
殆似乎聽到了這一句話,又似乎沒有。
斯維因是一個身高兩米以上,身材勻稱發色青灰的中年男人。他趕到的時候正好遇到殆用手雷陷阱重傷西福斯,又用手槍終結了他的生命。
好吧不是西福斯,是——
管他呢,一個已經死去的人而已。
斯維因能力穩住殆的生命體征,又變成巨鷹把殆帶到佩佩和公主這邊。
這時候公主已經把埃蘭弄醒,正在全力以赴地給埃蘭編瞎話,即便依照光明教廷的教旨來說信徒是不能說謊的。
埃蘭最終不得不接受父母都被惡魔害死這一結局。好在公主承諾會想辦法幫忙重建斯通家族的領地,並幫助埃蘭繼承男爵的爵位。埃蘭哭著接受了這個提議,她倒不是貪圖這些,隻是明白人死不能複生的道理。
正在公主編瞎話畫大餅畫的不亦說乎畫的自己都差點信了的時候,斯維因帶著殆和西斯的聖遺物緩緩降落。
“師兄!”佩佩挽住斯文因的胳膊,“他怎了?”
“傷的非常重,需要緊急治療。”
“我來給您打下手。”
“準備一下吧。”
斯維因先用能力穩住殆的生命體征,又用極其精準的外科手術幫殆取出身體的彈片、碎石和各種異物。最後從附近的草木中抽取一定的生命力灌輸到殆體內。
如果斯維因看到殆胸口的那個奇怪的器官肯定會疑惑甚至做一番研究,可不知道為什,那東西在斯維因眼似乎不存在一般,甚至斯維因的手術刀從上麵經過也似乎沒有切到任何東西。
整台手術過程持續了約六個小時,殆又昏迷了大概十個小時,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第二天中午。
殆掙紮著醒來的時候,公主正坐在秋千上吃蘋果,感知到殆醒來,公主道:“現在該聊聊你的事了,竟然能以一階勝四階,雖然用了大量外物但是……你到底是什途徑?你信仰的是哪位神明?”
殆一咬牙,剛準備破釜沉舟,伊薩奧斯突然從殆脖子下麵鑽了出來,“其實我不是覺醒者。”
公主看看伊薩奧斯再看看殆,一束陽光凝聚過來,照在殆腦袋上,殆的汗嘩就流出來了,一分是熱的,九十九分是嚇得。伊薩奧斯繼續狂吹:“不信你就隨便拿個聖遺物來我當場——就喂給他吃了。”
公主一揚眉毛,“你仿佛在逗我笑?”
伊薩奧斯笑笑,“看來你並不理解我和這顆人腦袋的關係。在我的家鄉有一種神明名為真武大帝,祂的本體是一種尾巴變成蛇的烏龜,你看我是蛇頭,這家夥的腦袋就是我的龜——”
公主一劍拍在殆臉上,殆的牙都碎了,伊薩奧斯嚇得不敢說話,他瞅瞅殆又瞅瞅公主,“哦,如果你不信的話應該把一份聖遺物給他使用,這樣你應該就能相信我沒有信仰了。”
公主指著殆,“這條蛇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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