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雪漫雙手捂著嘴巴,淚水在眼中打著轉轉,她剛到東相那會,還以為軒轅漓墨是後悔了,不想娶她了,便把她挪到了東相。
可,若是反悔,這滿地的紅毯又是為何?
這翩翩走來的人兒,又是為何?
軒轅漓墨望著對麵朝思暮想的人,情難自禁,足尖輕點,便已到近前。
終於擁人入懷,多日相思方可解。
“雪兒,雪兒,雪兒!”
知道,他冥思苦想了多久,才想到這個辦法。
他娶她,自是不願委屈她。可,十太短,要準備的太多,而金國的形勢不太樂觀,他沒法讓她重新做回金國的長平公主。
一切都是他考慮不周,思慮再三,他決定把東相十郡贈與她,從此,她便是十郡之主。
如此這般,他還覺得不夠。
他又一夜之間鋪滿紅毯,從峽州到東相,他踏著紅毯,來接他的王妃。
“雪兒,可滿意?”
金雪漫貪婪的享受著愛情美好,雙手緊緊抓住軒轅漓墨的衣袖,一向沒有安全感的她,生怕隻是一場美夢,一個幻影。
軒轅漓墨噗嗤一笑,“雪兒,怎了?抓的這緊,難不成害怕為夫跑了不成?”
武王調侃著,他還是動不動就喜歡逗她開心,看她喜笑顏開。
金雪漫被武王點破,頓覺得丟死人了,急忙用手掩麵,解釋道:“哪有,誰稀罕你,路滑而已,我怕摔倒。”
“是嘛?”軒轅漓墨把她白皙的手拿開,逼其對視,“雪兒,看著我,不許躲!”
他和她接觸這多次,卻還是被她之前的油嘴滑舌,嬉皮笑臉給迷惑了,原來,在嬉笑的外表下,竟藏著一顆如此敏感的女兒心。
饒是他看了這久,還是看癡了雙眸。
“雪兒,嫁給我,可好?”
他老是娶她,可都是一麵之詞,從沒有問她願不願?
此時的氣氛如此美好,正好是表白的絕好機會。
而,軒轅漓墨確沒有想到,僅僅因為剛剛的這句‘嫁給我’才讓金雪漫再也不徘徊,再也不遲疑,再也不顧一切的想嫁給眼前求婚的男子。
“我……我願意!”
金雪漫完,便輕輕的把軒轅漓墨的雙手拿起,再把自己的手放下他的手心,感受著來自他的溫度,踏實而又幸福!
此刻,她的腦海中閃現的是,他們兩個人在神聖而莊嚴的教堂,當著上的麵,承諾無論生老病死,始終不離不棄的誓言。
軒轅漓墨終於等到了夢寐以求的回應,心中歡喜無以複加,他是食指輕輕摸著金雪漫巧的鼻子,不禁打趣道:“王妃,你這個蝸牛終於開竅了!”
“蝸牛,誰是蝸牛?”
金雪漫努著嘴,明顯不待見這個新稱呼。這婚都還沒結呢,就給起上外號了,如若不嚴加管教,再過些時日,他便敢上房揭瓦,給她起更難聽的外號,什母老虎也,什河東獅呀,什毛血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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