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漓墨到達軍營,即刻把眾將領召來,商討對策。
金雪漫並沒有跟隨,她的本意是找一個軍營大夫在一旁侍奉,生怕軒轅漓墨身體不適,可,王爺那種人,怎會在眾將麵前露出自己虛弱的一麵。
是以,軒轅漓墨忍著痛,和眾將領商量了兩個時辰。
眼看烏漆嘛黑了,可,依舊沒有見到軒轅漓墨的影子,議事大帳內眾將危坐,屏氣凝神,聽從武王調兵遣將。
金雪漫熬夜等了一宿,不禁苦笑。之前她還糾結著這古代的洞房花燭夜是否有些邪門歪道,古怪規矩?擔憂應酬不來,可,現在倒好,都免了。
金雪漫不知道她是該慶幸呢,還是該怨尤人呢,這拜堂成親被師父打斷,這新婚夜遇到王爺重傷,商討戰事,她這婚結的,倒也稀奇古怪,就連她都不曉得,她和軒轅漓墨之間,到底算不算把婚結了呢?
直到黑將明之際,身旁的大床卻一直沒有人過來,她猜到,戰況很緊張,可,王爺的傷?
金雪漫擔憂不已,暗暗下定決心,明……
就在金雪漫發愁之際,王爺來了。
整整半宿,王爺的後背和前胸的傷口,隱隱又現出血跡。
金雪漫看了,隱有怒色,可,早已顧不上埋怨軒轅漓墨,而是趕緊把王爺拉到床邊,扶其坐下,把王爺身上的傷口重新包紮。
之後,又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一咬牙,食指咬出一道血口,遞到王爺嘴邊,不容置疑的口吻,“不許反抗,喝了!”
完,便已經把食指伸進王爺的嘴。
軒轅漓墨剛要拒絕,卻在肌膚相親的瞬間改變了注意。
他的蝸牛如此主動,他豈有拒絕的道理。
更何況,這本就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隻是,可惜時間過得太快,還沒洞房這便要明了。
況且,這個王妃也是他用前後兩個劍窟窿換來的,他得好好疼惜才是。
軒轅漓墨專情而認真的吮吸著食指,雙眸染上了異樣,就連剛剛放在身側的雙手都自覺的找好了自己的位置。
一隻手攬過腰,一隻手早已搭上了金雪漫的麵頰。
“癢……”
金雪漫覺得王爺一點都不老實,她給他喝血救命,他倒好,竟然很快的抓住時機來調戲她。
瞧這勾引加挑逗的熾烈眸光,她都儼然招架不住了。
為了不落下風,金雪漫隻好咳咳兩聲,試圖破壞下如此迷情的氣氛。
可,軒轅漓墨就是不理會,一門心思的吃豆腐。
金雪漫真是欲哭無淚呀,她想暴力製止,可,又怕眼前的這個傷病員受不了幾招,隻好暫時委屈求饒,可憐兮兮道:“王爺,快亮了,你又受傷了,不如……”
金雪漫的多委婉動聽呀,她心道,武王應該也聽得懂,就趕緊休息吧,明還有一場惡戰等著他們。
哪知軒轅漓墨不但沒有絲毫要罷手的意思,反倒是連推帶推的把她禁錮到了床上。
“王爺,您這……可不行!”
金雪漫完,就後悔了,知道,她的意思隻是,受傷了不能亂動,以免傷口裂開。
可,聽到軒轅漓墨的耳朵卻成了別樣的意思。
“什?雪兒,你怎知道本王不行,要不要現在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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