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琛的眼多了幾分陰鷙,一把掀開了被子,一個挺身便進入了墨月的體內。
墨月緊咬著下唇,強忍著陸以琛進入的疼痛,嘲諷道:“你知道你現在像什嗎?就像是一頭發情的野狼。”
這樣的話換作以前,墨月是怎也不出來的,可現在的她極為的壓抑,將渾身的刺都豎了起來,誰靠近,就紮誰。
陸以琛的卯足了勁,緊捏著墨月的下巴,“你不還是被我這頭野狼騎在身上!”
墨月在心祈求著這一場來自肉體的交戰早些結束,她真的已經累了。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在了地上,她的眼多了一抹絕望。
陸以琛終於從她的體內退了出去,她就像是一個被人扔棄的布娃娃,拖著殘破的身子走進了浴室。
她狠狠的揉搓著身子,想要將陸以琛對她所有的恥辱給搓洗掉。
再次出來的時候,床上已經多了一個紙袋,她伸手拿了起來,見是裙子,轉身再次走進了浴室。
她下了樓,徑直往大門而去,卻不想怎也打不開。
墨月狠狠的踢了踢門,陸以琛以為這樣就可以將她給關住?
她上了樓,打開了後陽台的玻璃,找了一個床單緊緊係住,順著床單落到了地上。顧不得裙子是不是已經被弄髒,她左右張望了一下,從一個道走了出去。
這是哪她根本不知道,隻能賭,賭能好運的遇到一個人,哪怕是問問路也好。
她的包不知道什時候被陸以琛給拿走了,現在的她身無分文,一個人狼狽至極。
她雙手環抱著手臂,吹來的微風將她有些淩亂的頭發給吹起,忽然,她看到了一輛車往這邊駛來,她急忙伸出了手揮舞著。
見車停下來,她欣喜的跑了過去。
當見到車的人時,她的臉瞬間耷拉了下來,怎會是司徒宇?
她掉頭就走,司徒宇和陸以琛都是一樣的貨色,她可不想欠司徒宇人情。
司徒宇的眼的閃過一抹不悅,出聲道:“白姐確定要走?據我所知,這邊的車輛可是不多,好歹我們也算認識,搭白姐一程也未嚐不可。”
墨月停了下來,扭頭看著司徒宇,“司徒先生的好意我心領了,再見!”話落,她便頭也不回的往前麵走了去。
司徒宇並未再度勸墨月,啟動那輛極為拉風的勞斯萊斯便揚長而去。
墨月頹敗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看著蕭瑟的一切,她的心也冷到了穀底。
有那一刻,她真的十分後悔沒有坐司徒宇的車,但這樣的想法剛冒出來不久便被她給遏製了,司徒宇這樣的人她是有多遠就該避多遠。
最後,還是一個好心的路人借用了她手機,這才讓黃宇來接她。
坐在車上的墨月一直都看著窗外,黃宇雖然眼底有著疑惑,但到底沒問。
回到白宅的她直接到了樓上,換洗了一套衣服這才覺得好受了不少,將從陸以琛那傳回來的衣服隨意扔在了垃圾桶。
她知道白煬有話要問她,整理好了心情後,她便到了樓下。
“芷兒,你昨晚到哪去了?這會去那偏遠的地方?”還沒走完樓梯,便聽到了白煬的聲音。
墨月坐在了白煬的對麵,“爺爺不是讓我和凰羽談合作嗎?凰羽的總裁約我到了那。”
撒謊,她辦不到,隻能避重就輕的對白煬道,潛意識她還是避開了和陸以琛的事情。
白煬的眼多了幾分疑惑,卻沒有繼續再追問下去。
“雖然和凰羽的合作比較重要,但和你相比,十個凰羽都比不上,拿不下凰羽的合作沒關係,隻要你好好的就好。”白煬的眼全是慈愛,麵上也全是對墨月的關心。
“爺爺,我明白,和凰羽的合作我已經拿下,隻是宇那邊我有些擔心。”墨月知道黃宇一定告訴了白煬司徒宇的事情,此刻也不想對白煬有所隱瞞。
白煬歎息了一聲,“都是我不好啊,居然帶了一個白眼狼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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