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景銀被黑眼鏡直接拖著,拖回到了滿是蘭花螳螂的房間,奇怪的是,越靠近那個房間,鄭景銀就渾身抖的越厲害,似乎是在靠近什他極度恐懼的東西,到了那個房間,鄭景銀整個人就蜷縮成一團,不停的打擺子。
黑眼鏡把他往地上一放,鄭景銀就縮了起來,完全連動都動不了了。
“老鼠看到貓也是這樣的狀態,他在怕什呢?”黑眼鏡說,兩個人都把目光投向房間深處的那個銅角古棺。
解雨臣撥開滿天飛的蘭花螳螂,來到棺材麵前,然後翻上橫梁,去看那具屍體。
黑眼鏡說的沒錯,這是一個祭祀的場地。
“棺材有東西,是個活物。”黑眼鏡提醒他。
解雨臣看著那屍體,屍體的嘴巴張開著,有螳螂不停的爬進爬出,有恃無恐。
“口袋。”
“衣服所有的東西都查過了,都是空的,隻有一把鑰匙。”
黑眼鏡在下麵舉著鑰匙。“應該是他貼身什收納地方的鑰匙,這那多房間,可有的找了。”解雨臣看著屍體的鎖骨的地方,那有屍體的紋身,他仔細去看那紋身。又看了看屍體脖子上的致命傷口,那是一把冰錐,直接刺入了喉嚨,從後麵腦幹刺了出去。
刺入的角度是大概率是自殺,這是一次自我獻祭,而且獻祭的不僅僅是自己,解雨臣看到四周掛著的內髒上,都帶著紙條,上麵都是俄文的名字。
其中的一段字母,他很熟悉,是這個家族的姓氏。
而他的紋身,是自己的名字。
他獻祭了自己的整個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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