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不長,在張他們入住軍事駐地的一個星期後,本該瓦亮的燈泡卻在淩晨全部相繼熄滅。
少了電暖爐的熱風供應,張也是從床上直接被一個噴嚏所驚醒。
張看了眼手上勞力士黃金表盤上的時間,摸了一把臉,直接穿起來了衣服,哆哆嗦嗦的打開了房門出了宿舍門外。
末世來臨以後,很多值錢的東西統統變為了垃圾,就連他手上戴的這塊金表一樣。
人口鼎盛時期,這表放在櫃台少說也得幾十萬塊錢,雖說張他根本就不知道型號或者真假,但並不妨礙他的喜歡。
遊獵的時候在喪屍身上發現便撿了回來。
從樓出來到了樓門口,張停下了腳步,從兜抽出了一根香煙,借著那微弱的Zi
o火光點燃了香煙。
不知何時他也學著劉自勇開始吸起了煙,貌似就是幾天前,或者自己一直都會。
冬霧近乎遮蔽著眼前的一切,能見度很低,透著月光那微弱的光亮看去,遠處的黑暗就好像深淵一樣。
寒冷的空氣在地麵的水泥地上凝結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放眼望去,周遭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張抽了兩口煙手指凍得不行,轉身便朝著處所回去。
到了一樓大廳處,拿著手機照明的張,正巧碰見了走從房出來的蔡書雅,相比張的凍醒,人家那便是自律的早起。
每天的早中晚飯都是她一個人在按時按點的料理。
“張大哥,這早就起來了?是不是因為停電被凍醒的呀?”
蔡書雅見到張便首先打了招呼。
張聞言後也是不由得苦笑道:“雖說早有心理準備,但這情況也是來的有點太快了。”
“待會兒吃過早飯還得讓春老將庫房的發電機搬出來,要不然沒有供暖,北方的這個冬天可能有點難熬了。”
蔡書雅聞言也是輕笑了笑,看著張打趣道:“是唄,是唄!南方的冬天口中的“冷死了”那隻是一個說法,而北方這邊的“冷死了”那就可是死法了!”
張頓時便被蔡書雅的俏皮逗笑了,一開始的擔憂抑鬱從這刻起也少了不少,見她還要去忙,便跟著她的身後道:“你這是去做早飯吧?反正回去我也睡不著了,剛好咱倆一起,我給你幫幫忙。”
蔡書雅聽聞也很是高興,抱住張直接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開心的撒嬌說道:“張大哥最好了!”
平時還好,但這會兒電力中斷,大樓幾乎一片漆黑,蔡書雅身為一個女孩,在這樣的環境下多少都有些心驚膽戰,但她也沒辦法放下手的工作。
張的出現很好的解決了這個問題。
張被眼前的大美女突然來這一下,還是有點臉紅,連忙瞧了瞧四周,見沒人看著這才放鬆下來。
隨後兩人便在廚房忙活了起來,要說幫忙,他張也沒做什,隻是在一旁提著一個應急燈照明,再來就是陪小美女聊天。
“小雅?你有沒有發現,今年的冬天好像來的特別早?”
“自入冬以來我感覺那真是一天一個溫度,秋天的尾巴都沒見,冬天便直接到了。”
蔡書雅也是緊了緊自己身上的軍大衣,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猜測的說道:“天氣可能跟活人的減少有關吧。”
張聞言也是來了興致,有些好奇的問道:“這話怎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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