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陸邇拒絕的很快,但又覺得自己這樣有些過於強硬,連忙解釋:“我怕你頭還暈。”
“沒事,已經好很多了。還是說,你更想來我家,貼身照顧我?”路丞最後的語氣上揚,略帶些勾人的意味。
陸邇頓時紅了臉,自以為凶狠的瞪了眼他,實際上就跟撓人的小貓一樣,不痛不癢的,反而可愛的很。
“我才沒有!你別胡說!”
“好”路丞刻意的拖長尾音,像是真的信了一般,緊接著他又繼續說:“你沒有,是我想你來。”
陸邇簡直是要發瘋了。
或者說,她想知道路丞突然抽的哪門子瘋。腦子被那破電梯整瘋了嗎,但她不能這說,隻能微抿著唇,略帶些關心。
“丞哥,你現在感覺還好嗎?”
明明是像模像樣的關心他,路丞卻聽懂了,陸邇這是委婉的問他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
他臉上的笑差點掛不住,也知道這招對陸邇來說好像有點過了。
他不能急,得慢慢來,溫水煮青蛙。
送陸邇回家後,他獨自一人去了上次帶陸邇去的酒吧。
他的一些朋友們都在麵喝酒呢,看見路丞突然光臨也不太驚訝,不緊不慢的給他倒了杯酒。
“丞哥,怎一個人來了?小天鵝呢,吵架了?”
“沒吵架。”路丞喝了一口酒,眼眸微眯,看著麵的氣泡一點一點漂浮上移著,最後沒出酒,散入空氣中。
在想怎追人而已。
明明是熱鬧的環境,他身在其中,晃了晃酒杯,身上帶著與環境截然不同的冷清。
喝了兩杯後酒意逐漸增加,但他的思緒卻愈發清醒。他沒追過人,從沒試過費盡心思的去討一個人的歡心。
他身邊大多數人的欲望都是直白的,除了陸邇。她會願意待在自己身邊,僅僅是因為一串手鏈,一個對於自己來說微不足道的幫助。
他突然想到在維修店的那天,陸邇去前台那要的資料,是有關她父母車子保養的記錄。
所以他爸說的,陸邇正在查這個事情不是空穴來風。
既然她要查,那他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幫她好好查查,順便再遮掩一下其中的一些。
一箭雙雕。
路丞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了。
他沒有繼續再這個嘈雜的環境待下去,把剩下的酒喝光準備離開,倒是覺得酣暢。
再次和陸邇見麵是在路家老爺子的生日會。
這幾天陸邇參加了幾個行程,日子過得稍微有些忙碌。本已經放棄的舞蹈,也被她撿了回來。
她要跳,更要在替父母報仇後來一場最完美的謝幕。
路丞今天開的跑車提早宴會開始兩個小時來接的她,約好造型師,順便再去挑個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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