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被自己捧在手心的人,此刻被人隨意的綁著丟在角落,甚至在自己沒找到的那幾個小時,他不知道陸邇會遭遇什樣的對待。
越想這些,路丞就越覺得生氣,連小時候綁架後的那場陰影留下的恐懼都被壓抑住。
他們怎敢的。
剛有動作他就被身邊的保鏢拉住,搖了搖頭。
對方的人數雖然不多,但說不定有武器,而他們也隻有幾個人,對上的話勝算不大。
這些人似乎對於自己綁架的技術十分自信,甚至覺得他們一時半會根本找不到這,所以沒有多警惕。
幾個人罵完後又想起被他們隨意丟在角落的陸邇。
“你說她會不會還是個雛啊。”
“她爸媽死的時候好像才剛十八吧。”
一群人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緊接著淫笑著,路丞躲在一邊都能聽見他們惡心的談話內容,頓時臉黑的如同墨色般。
再不動手就來不及了。
連有些距離的路丞都能聽見這群人的聲音,離他們僅僅一牆之隔的陸邇又怎可能聽不見。
顧不上背後的疼痛,陸邇努力的坐直身體,觀察起周圍有沒有稍微尖銳點的東西用來割破繩子。
聽著那些人的腳步,似乎準備著推門出來,陸邇心中更是著急,費勁的朝牆角挪動著。
“想跑?”
其中一個人走的快些,步履快速的走到陸邇麵前,朝著她的後背狠狠踩下,原本就嵌在背上的石頭更是深了幾分,陸邇感覺整個人疼到顫栗。
“路丞怎還不來救你呢,小可憐。”
知道事情真相的他麵露嘲諷,以為路丞的伎倆就是想借自己的手除去這個女孩。
“哦,因為他根本不會來。”
他帶著扭曲的笑意,看著陸邇疼痛難忍的表情,背後滲出血跡。
路丞不知道從哪摸到了一塊磚頭,從雜物箱的縫隙悄悄靠近,見對方踩著陸邇,想也沒想一磚頭敲到對方的腦袋上,那人頓時倒了下去,連痛呼聲都沒有。
等其它人反應過來,一擁而上。路丞倒是先將磚頭往邊上一放,靠近去解開陸邇身上的繩子。
解開她手腕處的繩子後,看著對方雪白嬌嫩的皮膚被繩子磨的紅腫,甚至破了皮滲出些血漬來。
路丞光是看到這些就覺得心疼不已,因為自己邀功帶著陸邇去看庭審,反而害的對方被綁架。
如果不是他爸的人手多,找的快。
隻靠他自己,找到陸邇的時候,估計就不知道會是什樣了。
“沒事了,我來了。別怕,小耳朵。”
陸邇看著路丞把人砸暈後,心的恐懼委屈一瀉而出,她被膠帶粘著嘴,哭的很安靜,如果不是看見她的臉上流下淚,可能很難察覺。
路丞解開手腕就去解腳上的繩子,陸邇慢慢的把嘴上的膠帶撕開,皮膚被拉扯著帶著些拔毛般的疼痛。
陸邇顫抖著被路丞抱在懷中,熟悉的氣味,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的溫熱,都讓她安心多了。
現在的情況不宜在這久待,兩夥人激烈的廝打著,路丞扶著陸邇慢慢的朝門外走去。
陸邇的餘光瞟到一個朝他們靠近的身影,手拿著的東西泛著寒光,那人抬起手狠狠的朝他們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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