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怎突然對河的那些東西感興趣啊？”

    張叔笑著喝了一口酒，拍了拍身邊幹淨的地板，示意童歌坐下。

    童歌倒也沒說什就做了下來，然後就開始說道：“我這不是第一次出來嘛！從來也沒有見過這種東西，以前上學的時候課本上也沒有這些東西的圖片，所以就有些好奇。”

    “這些東西哪能會出現在課本，這些東西邪門的很，一旦被他們纏上，不把你吃了就已經不錯啦！”張叔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多了一些滄桑感，可能是經曆多了，所以現在提起那些怪物的時候並沒有多少激情。

    “這些東西真的會吃人嗎？那為什政府不管？”童歌想要從他口中套出船上那個男孩的來曆。

    “小姑娘，我問你，如果你今天沒有在河麵上看到那些東西，然後我回去告訴你，這條河上有不幹淨的東西，你會相信嗎？”

    童歌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我才不會相信呢！”

    張叔聽完立刻笑了，道：“你瞧瞧，你不相信他們就會相信嗎？”

    這一說張叔說的確實有道理，不過她不可能這快就放棄的，一定要從他口知道點什。

    “那您跟我說說，您第一次見到他們的時候也是這淡定的嗎？”童歌懷疑張叔之所以這淡定，就是因為他在船艙關了那個男孩，接觸久了所以提起這些事的時候，才會這麵無表情。

    張叔這人倒也很爽快，連續喝了幾口酒就開始偉偉道來：“我第一次登上這艘船的時候才十一二歲，那時候我才這點高！”

    張叔伸手比劃了一下，臉上浮起笑意，可是在童歌看來，他的這個笑滿是心酸感。

    “那時候是我師父帶我來的，那時候很多人都吃不上飯，能找到一份活填飽肚子就已經不錯了。我呢比較幸運，因為能幹，所以就被他收下當了徒弟。在那以後我就天天跟著他出去，來來往往見到了各種形形色色的人。”

    “可是我師父有個規矩，就是這艘船不載窮人。”

    “為什？”童歌不明白為什會有這奇葩的要求。

    張叔說喝了口酒拍了拍自己的腿說道：“因為他受過一個教訓，那時候他也是這樣，因為心軟載了一些可憐的人，可誰知這些人在途中就開始對船上其他貴人燒殺搶掠，死的死傷的傷。我師父僥幸逃過一劫，至那以後就沒有再載過窮人了。”

    “那那些假扮窮人的人，後來都去哪兒了？”這艘船上的人很多，不可能光靠那幾個人就殺光的。

    “他們也死了，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死了？”童歌瞪大雙眼看著張叔，覺得他這是在糊弄自己：“張叔您別看我眼睛小就騙我！”

    張叔聽後樂的說道：“張叔騙你作甚！”

    “你又沒有親眼所見，說不定是你師父騙你的呢？”童歌覺得或許張叔也是被他師父騙了，畢竟她看到那個男孩清澈的眼神，不相信他也是會害人的怪物。

    張叔聽到童歌的這句話後非常生氣，怒道：“我的師傅從來不會騙我！你休要胡說八道！”

    童歌看到張叔突然情緒這激動，被嚇到了，立刻逃離了這：“張叔你自己慢慢喝，我先走了。”

    等童歌走遠後，張叔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太過分，她還隻是個孩子，自己怎能夠這對她。

    可是當他想開口道歉的時候，童歌已經走沒影了。

    童樂看到童歌會溜溜的過來了，忍不住嘲她：“你膽子還真夠大的，居然還是敢去找張叔問。怎樣？得到有用的線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