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到底真是假!”孟茯苓眸色一凜,便把房契一側的金線展現在方授麵前。
方授看到房契上的金線,臉色瞬間大變,他自然知道一般用來充當房契的紙張,一側都有一道金線,若沒有便是假的,視為無效。
“不可能、不可能…………”方授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慌亂地蹲到地上去翻找被孟茯苓撕碎的假房契,企圖找出上麵的帶金線的碎紙。
孟茯苓冷眼看著方授在地上翻找,諷笑道:“別以為你跟狗一樣蹲在地上,就能找到。”
“你!”方授聽了孟茯苓的話,大受刺激,氣得不出話來。
他猛地抬起頭,狠狠地瞪著孟茯苓,惡聲道:“我這張房契怎可能是假的?一定是你讓鍾離驍拿假房契賣給我、訛我的銀子!你快把銀子還給我,否則,我告你訛詐罪!”
孟茯苓氣笑了,這方授還真是個人才,他蠢吧,他又能立即反咬她一口。
“隨你!不過,我好心提醒你一下,你沒有證據證明是我讓鍾離驍賣假房契給你。而我,可以告你以假房契訛我不成,反過來汙蔑我,還砸了我的店。”
孟茯苓著,伸出一根纖蔥玉指往滿地的狼藉一指,繼續道:“證據就擺在眼前,看你如何抵賴?訛詐罪、汙蔑罪,加上毀人財物罪,這些就夠你吃一壺。”
無意見孟茯苓將方授唬得發懵,眼劃過一笑意,壞心地補充道:“姐,聽私造房契也要下大牢的。”
“無意,虧得你提醒我,不然,我倒忘了這一點。”孟茯苓頷首,對無意投意讚賞的眼神。
“孟茯苓,你太無恥了!敢算計我,我要你好看!”方授已經認定是孟茯苓聯合鍾離驍算計他,氣得很想弄死孟茯苓。
孟茯苓搖頭失笑,心這個方授真夠奇葩的,單憑自己的猜測,就固執已見地認定是她算計他。
其實那張假房契很好辯別的,也就方授這智商,會被鍾離驍騙。
想著,孟茯苓故作不解道:“哦,你要怎給我好看?”
“哼!我姑姑是定安王妃,你真敢告我的話,我就讓她搞垮你所有產業!”方授到現在還搞不清事實,依舊搬出方氏來壓孟茯苓。
“好!這話我記下了,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孟茯苓懶得再和這樣的蠢貨多了,她把真的房契交給無意。
“無意,這事交給你了,把他的衣服扒光,綁到衙門。今日他砸毀多少東西,以十倍賠償,誤工費、客人們的壓驚費…………”
孟茯苓極盡所能地列出一大堆賠償名目,加上起來,不但把損失的補回來了,連同被鍾離驍卷走的現銀也補上了。
“啊?”方授瞪大了眼,一句完整的話都不出來。
他隻能傻懵懵地看著孟茯苓嫣紅的唇瓣一張一合間,就莫名地多出一連串,他聽不懂的賠償之名。主要是銀子一筆又一筆,多得他都弄不清,到底需要賠償多少銀子。
除了方授本人,在場的人都驚得不知所以然,唯獨無意的神色平靜自然。
“你、你胡八道!明明是你算計我的,居然還敢這般訛詐我,心我讓——”方授久久才甚沒底氣地道。
孟茯苓唇角彎了彎,“你知道方氏為何會被皇上罰去普慧庵?”
方授愣愣地,不明白她為何突然提起這問題。
孟茯苓也不需要他回答,自顧自道:“因為她心思歹毒,把手伸到我兒子身上。”
“你兒子?”方授再一次驚得膛目結舌,他雖不知孟茯苓和祁的關係,可他家靠山為何會受罰,自然知道一二。
據他所知方氏與人聯手對蓮妃下藥,又栽贓給祁的兒子,所以,才會被罰去普慧庵思過。
可方授不知祁的兒子叫何名、生母又是何人。
現在孟茯苓一,不知為何,他竟莫名的相信了,也許是因為她打一開始就不怕方氏的原因吧。
方授越是相信,就越心慌,方氏的身份哪能和祁比?更何況,方氏現在還困在普慧庵。
“那你不就是——”方授正要出祁的名字,孟茯苓就令無意點了他的啞穴。
末了,孟茯苓方道:“下次要找人麻煩,得把人家的底細弄清楚了,免得死得不明不白。”
她之所以搬出祁,一來是看不慣方授總是拿方氏來壓她,二來也是料準方授不敢泄露祁的身份。
就算泄露了也沒什,因為相信用不了多久,葫蘆就是祁的事,就會傳到這來。
方授帶來的人見他被無意製住,全一湧而上,但五六個人一起上。都不是無意的對手,全被無意點了穴道,扔出烤肉坊。
孟茯苓現在急著想趕回岐山縣,迫切地想知道祁有沒有將雞翅帶回來,所以,便把烤肉坊的事交給無意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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