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臨幫孟茯苓診看之後,覺得奇怪,她體內的毒素確實清除了,卻不是通過服解藥、或者與男子結合的方式。
這種媚毒,根本無法通過內力逼出,見她一臉愁容,眼淚流個不停,風臨也不敢多問,隻提議先帶她回將軍府。
“不,我要等樺霖。”孟茯苓搖頭,沒見到韓樺霖平安無事,她是怎都不肯離開這。
風臨也無法,沒再勸她,過了半個多時辰,祁才與幾個侍衛回來。
孟茯苓見祁的臉色很難看,卻沒看到韓樺霖一起回來。
她心頓時湧起不好的預感,“葫蘆,樺霖呢?樺霖怎沒跟你回來?”
孟茯苓奮力推開風臨,腳步踉踉蹌蹌地跑向祁。
祁見狀大急,快步上前,展臂扶住她,“心,別摔倒。”
“告訴我,樺霖怎了?”孟茯苓大聲哭喊著,一副不問出韓樺霖下落,便不罷休的樣子。
“附近都找遍了,除了看到一些血跡之外,並沒有看到他的人。”祁不解孟茯苓為何會如此擔心韓樺霖,但這種情況下,必定出了什大事,他自然不會胡亂猜疑。
“血、血跡?”孟茯苓腦子瞬間一片空白,喃喃念完這句話,眼前一抹黑,身體一軟,便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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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茯苓回去後,意識混沌不清,整個人暈暈沉沉的,甚至還夢到韓樺霖滿身是血,死狀極其恐怖。
“不!樺霖!”此時,她從噩夢中驚醒了,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茯苓,沒事、沒事,有我在。”躺在她身邊的祁急忙將她抱在懷,心疼地安撫著她。
“葫蘆,我昏迷了多久?”孟茯苓微喘著氣,緊緊抓住祁的手。
見她這樣,祁心很不忍,但還是如實道:“你昏迷了兩!”
“兩、兩了,那有沒有找到樺霖?”孟茯苓不死心地又問起韓樺霖的下落。
祁沉默了,他怕出來,她會大受打擊,畢竟前兩,就是因為沒找到韓樺霖,她才暈倒。
“葫蘆,你告訴我實話,我要聽實話,樺霖他是不是已經——”到這,連她自己都不下去了。
孟茯苓真的很怕韓樺霖會因此損了命,那她會愧疚一輩子的,此生她欠他的太多太多了,如何都還不清。
“別瞎想,樺霖不會有事的,隻是我翻遍了整個京都城都沒找到她,現已派人擴散至各地尋找。”
孟茯苓聽後,當即痛哭起來,別韓樺霖受那重的傷不可能離開京都城,他也不可能一聲不吭就離開,至少會來告訴她一聲,免她擔憂。
其實她心很清楚,韓樺霖在那種情況下,絕對不會是洛瑤的對手。
對了,洛瑤!孟茯苓眼睛猛地大睜,急聲道:“葫蘆,那是洛瑤假扮無意,把我騙到那的,你快去丞相府找找,不定樺霖被她捉了。”
祁很想,韓樺霖於洛瑤沒有用處,洛瑤若打得贏韓樺霖的話,也隻會殺了,不可能捉他、更不可能捉到丞相府。
“茯苓,樺霖的武功不弱,洛瑤應該不會是他的對手,除非他受了重傷,你可以告訴我那發生的事嗎?”祁生怕孟茯苓傷心,問得心翼翼。
並非祁知道可能會令她傷心還問,一來,了解清楚韓樺霖當時是以何種狀態與洛瑤打鬥,可以判斷韓樺霖眼下的情況。
二來,祁從風臨口中知道她中了藥效非常強的媚毒,好在無事。
可他還是感到後怕、心疼,更想知道她的遭遇,不希望她憋在心,自己難過。
而這兩,孟茯苓一直處於昏迷中,他也沒機會問。
孟茯苓知道理應和祁清楚,她也不想他心有介蒂,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他。
祁聽後,很震驚,打心底地敬佩韓樺霖。
試問在那種情況下,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有幾個男人能做到韓樺霖那樣?
祁一直以來都知道韓樺霖喜歡孟茯苓,現在才知道不僅僅是喜歡,韓樺霖對孟茯苓的愛,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
之前,祁尋找韓樺霖,是以朋友的情誼。現在,他知道若不找到韓樺霖,孟茯苓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
“對了,洛瑤還在丞相府嗎?她不是冒牌貨嗎?我們去解穿她,不就是可以光明正大地捉她、拷問?”孟茯苓太過擔憂韓樺霖的安危,根本不及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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