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瓜篇(一) 到底誰是幕後黑手?

類別:曆史軍事 作者:鳳唯心 本章:冬瓜篇(一) 到底誰是幕後黑手?

    冬瓜練完劍,準備去別墅的溫泉泡一下澡,廝就過來叫他,孟茯苓有事找他。8Δ1中Δ文網

    他便去了孟茯苓的房間,見她正在看信,一臉憂心忡忡的樣子,“娘親,你找我?”

    孟茯苓抬頭,將手的信函遞給他,“京都城的酒樓糧倉出現一批有的毒米麵,京的百姓皆在傳我們源酒樓製食的米麵都有毒,吃了會死人。”

    這些年,因為京都城的源酒樓掛了當年皇上禦賜給孟茯苓的‘下第一廚’金匾,已漸漸成了各地酒樓之,是源酒樓、食坊的根基也不為過。

    京都城的酒樓出了這種事,到時一傳十、十傳百,連帶著產業的名聲都會被帶累,生意人最講究名聲,如此一來,生意便難以長久。

    “是有人故意為之!”冬瓜蹙眉,略一想便知。

    人怕出名、豬怕壯,不管是源酒樓、食坊,或者是忘憂島,聲名已響徹各國,所賺的銀子數之不盡,自然引來諸多眼紅者。

    “嗯!”孟茯苓點頭,“這事交給你去處理。”

    冬瓜如今十七歲,本身便有前太子之魂,處事之道自不必,前幾年開始已能獨當一麵,於生意上幫了孟茯苓不少忙。

    孟茯苓漸漸放手,現在更打算把這件事交給冬瓜處理,待事了之後,她就和祁去遊山玩水。

    “好!”冬瓜沒有推遲,心思索著會是在背後下黑手。

    冬瓜正要去收拾行李,孟茯苓又道:“冬瓜,我已傳信到藥王穀,讓雞翅到京都城與你會合。”

    “什?娘親,你明知道我一直在躲她,還讓我見她?”冬瓜聽到雞翅的名字,忍不住哀嚎一聲。

    要冬瓜最怕的人是誰,那絕對是雞翅!

    為什?這事還得從當年孟茯苓和祁的婚禮起,那時雞翅看到如此特殊的婚禮,年紀已想著當新娘。

    而雞翅自最喜歡的男孩子,當屬冬瓜,是以,便把目標定於冬瓜。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雞翅就開始了倒追冬瓜的漫長之途。

    孟茯苓喜歡雞翅,不反對雞翅和冬瓜來個姐弟戀什的,問題是冬瓜雖然也喜歡雞翅,卻不是男女之情。

    所以,冬瓜一直在躲著雞翅,好在雞翅被伊千重當作繼承人培養,很少有時間出藥王穀。

    雞翅更是於前年接任了穀主之位,起來,她不管在武學、還是在醫術上造詣都極高,如今皆有所成。

    而伊千重把藥王穀丟給雞翅後,直接搬到忘憂島享樂了。

    “雞翅不僅醫術高明,又精通毒術,可以幫你查找米麵的毒的來源。”孟茯苓笑道,她怎會不明白冬瓜的心思?

    “可是——”冬瓜不想看到雞翅遭到他拒絕後的傷心之相,雖然每次她都很快就恢複過來,簡直就是越挫越勇。

    孟茯苓打斷冬瓜的話,“沒有可是,女子的青春有限,雞翅如今二十有二,再耗下去也不是辦法。你若真的不喜歡她,便要趁早讓她死心,另覓良緣,莫誤了她的終生。”

    這些年,孟茯苓曾以為冬瓜會被雞翅所感動,而接受雞翅,所以她才冷眼旁觀、打算順其自然。

    結果,冬瓜不但沒對雞翅動心,反而躲她、躲得更勤了。

    “我過很多次了,雞翅根本就不聽勸。”冬瓜也不想耽誤雞翅,可雞翅與一般的女子不同,他越是勸她、她越是反其道而行。

    總之,一提到雞翅,冬瓜就頭疼啊!

    “你就下一劑猛料,讓雞翅長痛不如短痛!”孟茯苓道。

    她挺心疼雞翅的,但再心疼,也不能不顧冬瓜的意願,逼他娶雞翅,將他們綁在一起,促成的隻是一對怨偶。

    “猛料?”冬瓜怔了一下,方點頭。

    待冬瓜走後,祁從屏風後麵走出來,抱住了孟茯苓。

    “你別指望這子能下什猛料,到時可別弄巧成拙了。”祁抬手把玩著孟茯苓的絲,有些不讚同道。

    “不然怎樣?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雞翅一年年地為冬瓜荒度青春,一輩子都得不到他的回應。”孟茯苓也很無奈啊!

    “冬瓜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在處理雞翅的事,竟拖拉了這多年,早該快刀斬亂麻了。”祁鄙視道。

    孟茯苓轉過頭,似笑非笑道:“嘖嘖,得好像你很有經驗一樣,怎不傳授冬瓜幾招?”

    祁被孟茯苓笑得很不自在,“茯苓、娘子,我的身與心都是你的,要真的有經驗,也是從你身上學來的。”

    孟茯苓無語,這廝越來越油嘴滑舌了,所幸,隻對她這樣。

    “茯苓,日子過了沒有?”祁湊近孟茯苓耳邊,雙手不安分了起來。

    孟茯苓點頭,俏臉微紅,推了推他,“酒樓的事沒解決,我可沒心情。”

    “冬瓜的能力,你還信不過?”祁完,不容孟茯苓反對,就把她抱起來,往內室的床榻走去。

    ******

    冬瓜快馬加鞭趕到京都城的源酒樓,此時,酒樓已暫時停業。

    掌櫃依舊是時文樂,他接到冬瓜要來的消息,早早就在酒樓等冬瓜。

    這會見冬瓜來了,麵上的憂色未褪,雖冬瓜的能力也了得,可這次的事非同可,時文樂擔心他無法處理好。

    不過,時文樂萬萬不敢出自己想法的。

    “時掌櫃,帶我去糧倉看看。”冬瓜未歇一口氣,就讓時文樂帶他去糧倉。

    “少東家,請了不少大夫看過了,都看不出是怎回事。”時文樂道。

    冬瓜聽後,卻沒任何反應,心道,普通的大夫看得出來才怪,若是一般的毒,幕後之人恐怕也不會拿來害源酒樓了。

    走進糧倉後,入目的自是一袋袋米糧,冬瓜讓人隨意拆開一袋米,現米呈黑色。

    “少東家,這批米麵都是新進的。”時文樂憂心道。

    時文樂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但東家沒到來前,他不敢擅作主張把米麵處理了。

    其實,時文樂一開始把消息壓住了,還命人重新購買米麵,以供酒樓使用,無奈消息走漏得太快。

    雖酒樓以做出美味菜肴為主,也無人敢上酒樓吃飯,都怕吃著菜,也會把命搭上。

    “不能放任下去!得盡快燒了!”冬瓜揩起衣袖包住手,才心翼翼地捏成一條毒米,仔細看了一番,卻看不出個所以然。

    此時,他竟覺得雞翅來了也是有用的,她醫毒雙修,區區米麵的毒應該辨得出來。

    “是!人也正有此意,隻是要在何處燒、如何燒?”時文樂道。

    米麵太多,要是不找個空曠之地來燒,萬一燒到民宅可就不好了,畢竟,京中房宅密集。

    冬瓜想了一下,京內最大、最空曠的地方就是皇宮後麵的空地。

    不過,那可不是一般百姓可用的,更別提燒東西了。

    不等冬瓜拿定主意,時文樂便道:“少東家,要不到城外?”

    冬瓜搖頭,讓人拿了一隻碗留了些毒米麵,等雞翅來了,好讓她分辨,剩下的米便準備燒掉。

    “到東市門口外。”冬瓜思索了一下,才道。

    東市是整個京都城最熱鬧、來往百姓最多的地方。

    “少東家,東市外地雖廣,可來往的人太多,縱火,若是不心傷到人、或者被京兆伊逮住?”時文樂暗驚了一下,顯然沒想道冬瓜打算在東市燒米。

    “放心,到時多安排一些侍衛維持秩序,至於京兆伊那邊,我自會打點。”冬瓜沉聲道。

    雖然他現在不是當年的太子,又時隔這多年,在京中已沒有可用的勢力,但不妨礙他和官員打交道、借官員的手辦事。

    時文樂見冬瓜麵顯淡定,也跟著鬆了口氣。

    “明日午時,你把那些老食客都請到東市外,再貼出告示,凡是去東市看熱鬧的,無論大,按人頭給一兩銀子,讓全京都城的人都來做個見證。”冬瓜交代道。

    時文樂了然,點頭稱是,便立即照辦。

    次日,東市外人山人海,三層外三層的,不知道圍擠了多少人。

    空地上的糧袋堆成一座山似的,冬瓜帶來的侍衛則把四周圍了起來,防止圍觀的百姓擠過去。

    冬瓜站在一張椅子上,大聲道:“都我們源酒樓的米麵有毒,作為生意人,怎可能拿毒米麵給大家吃?要是毒死人了,我們酒樓不僅名聲受損,更要背負命案,誰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今日大家都來了,就順便做個見證,也傳個話,看看我們是怎處理這些毒米麵的,寧可賠了本,也不會把這些賣出去,這是我們酒樓的誠信。”

    百姓們聽後議論紛紛,都覺得冬瓜的話有道理,誰會開酒樓,敢拿有毒的米麵給食客吃?擺明是有人故意陷害源酒樓。

    再看,時文樂已親自帶著十來個夥計,手拿著刀子劃開糧袋,白中染黑的米、和麵,自破開的袋口嘩啦啦地流在地上。

    冬瓜讓人在糧袋上潑上火油,接過侍衛遞給他的火把,直接扔在糧袋上,糧袋一沾火,便燒了起來,衝的火光,把東市的染紅了。

    大火燒了近一個時辰才漸漸熄滅,卻震驚了整個京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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