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
&34;幽藍花比向日葵好看多了!二月藍花開,你那什向日葵太不切實際了,想象一下,一顆很高大很高大的幽藍花樹挺立在天地間,而你在樹下和別人下棋,多浪漫!&34;
接那人似乎要講上許久,一條有些不耐,於是就撇開話題,問:
“我叫一條,你叫什?”
那人愣了一下,
“我叫戲子”他笑了笑。
其實,能在這種世界認識一個人,這讓一條感到很意外,不過也就那樣了一一世界誰都不可以相信,這是準則。
更何況,那人在商店時就撿到了他的錢包,結果眼睜睜的看他差點死去,以及明知道他找不到錢包卻還和他定下約定來賭命一一他到底是抱著什還去觀賞這一切的?
一條覺得他是個怪人,不僅僅怪在他歡脫的不怕死的性格,更怪在於一一他的一切都讓他感到迷茫與驚悚。
他要是個被現實逼瘋了的瘋子,要是一個擁有著絕對理智的極致天才。
不過一條並不想多想,反正即使想了也想不出來。
他本來以為從此以後就不會有聯係了。
但是,又一個讓一條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一條一直很疑惑為什他的名字叫做戲子。
他看得出來,戲子是個唱京劇的,這一點外貌上就很突出。
但是在他的記憶,戲子是對戲曲演員的舊稱。
在古代,唱戲的和青樓的妓女一樣卑賤,而戲子這個稱呼是含有輕視甚至是諷刺意義的。
在他的記憶中,幾乎沒有哪一個戲曲演員願意被叫做戲子。
搞不懂他。
一條看了看時間,還有15分鍾左右就要天黑了。
戲子一下安靜了。
&34;該回家啦。&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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