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十分親近之人呢,公子可敢大義滅親?”司馬玉兒笑著追問道。
“玉兒姑娘好了隻問一個問題,怎又變出來了一個。”關河笑著道。
巧妙地避開了這個問題。
司馬玉兒微微一愣,旋即也輕笑了起來。
這回到客棧。
火是吃飽喝夠,關河可是吃得一點也不舒坦,兩人正在酒樓下的桌上,一個吃飯,一個陪著吃飯,偶爾還搶一塊肉吃。一邊吃鬧著,關河一邊在想這路上偶遇的司馬玉兒,還回想起那魂族族長在自己的內府之中給自己看的那一幕幕場景。
無意間,思緒被兩人鄰桌幾個酒客的對話給打斷了。
“最近這安陽城可熱鬧了!”
“可不是嘛,聽,逍遙法外二十多年一個大魔頭終於叫人給抓住了。是叫什棋客什崖來著。被人蓬頭垢麵的給關在鐵籠子,也看不清楚麵目。”
“敢問可是絕命棋客落無涯?”
關河在一旁聽到此話,不禁攥緊了手的拳頭,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後,他強自壓住了內心的極大震動,裝作一個路過的聽客接話道。
那話之人一看接話的是個善麵孔,也接著道:“對對對,正是,正是。相傳二十多年前,此人憑一把殘劍便滅了逍遙閣滿閣。赫赫凶名也是因此一戰而傳開,當時此事可是在江湖上掀起了一陣巨大的風波。此戰之後,他便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想不到網恢恢疏而不漏。時隔二十年,終還是被擒。”
是啊鄰桌的幾人也在那應和道。
在問了落無涯的一些被擒經過之後,他也再沒有心思繼續聽下去,兩人很快便走出了客棧,走到了安陽大街上。
“關河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事情沒辦完?
夕陽餘暉的照耀下,火輕捋了耳際的一縷火紅色頭發。那雙看著關河的明澈眼睛,此時沒有太多複雜情緒,有的隻是關心。
望著眼前的美好之人,想著自己從與火出妖主之境以來,一直都是有事在身,未曾好好安心地待過她。到了如今,父母的身份雖幾近明了,但大仇未報,仍舊還是一身的束縛。火一直以來對自己的默默陪伴,言語雖少,卻勝過千萬句。
“要是還有什事情你需要先去做的話,你可以”火還在繼續地著。
而另一頭的人卻不等她完,便一把將其摟入懷中,用力抱住。
“就快了,火,你再等等我。好不好?”關河聲音細而溫柔,語氣似是懇求。
兩人就這樣相擁在一起,沒有再話。過了會兒才聽到一句
“恩好”
被抱得臉色微紅,火有些鈍鈍地答道。
當晚
關河趁夜色濃鬱,回到了安陽城外夫子之前居住過的竹舍之中。出乎他所意料的是,夫子並不在這兒。
難道,夫子也被人擒了。這是關河心的第一想法。關河的內心忽然有些莫名的慌亂。
在關河的記憶,夫子是一個武學造詣極高的人,而師傅也從不曾有過如此落魄之時。以他自身如今的武學造詣,若他們聯手時,都不敢能輕易能勝他們。
那會是誰,世間竟還有如此厲害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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