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就明白你的王上當時是怎樣想的了。”他悶悶道一句。

    “什？”我一瞬愣住。

    王上……

    “他現在與我無關。”我忍住眼淚。

    “。”王上苦笑。

    “你是王啊。我到底隻是你的臣子罷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是我知道的。”我正色。

    “王？”他冷笑一聲，“我從未逼迫過誰，那好，今，我命令你，不能嫁。”

    “我大可以違背命令。文死諫，幸事。”我豎眉。

    “你。”他沒完，歎口氣。

    “我有自己的驕傲，要保護好該保護好的屬於我的東西，疆土，名譽，包括臣民。我不需要別人保護。你，不懂得。”他接著道，我看出他神色有些焦灼。

    “王上……你也應當懂得我。”我麵對著他，盯著他的眼睛。

    “是。”他再不語。

    “你先起來吧。”他揮揮手。

    我便站著。

    “坐下。”他很快道。

    “是。”我又坐下。

    我們便坐著。大約過了一刻鍾，王上發話：“我會出席你的婚禮。”我不知他到底想了些什，隻是最後答應了。答應了就好，我鬆口氣。

    “王上……”蝶舞似乎要什，但沒出來。

    “謝王上了。”我深深行了一禮，退出來。

    “你還記得來時的路？”我問蝶舞，蝶舞的眼睛紅紅的，也不知是為我們中誰哭？

    我認真地擦去她臉上的淚水，“蝶舞，不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