餑餑帖木兒看著突然驚醒的無名便急切地走到床邊輕聲詢問道:
“你怎了”?
“為什在夢中大喊自己知道了”
“你知道什了”?
無名對著床邊的餑餑帖木兒就興奮的說道:
“我終於知道為什我會覺得今日看到的無臉王不對了”。
餑餑帖木兒看著滿臉興奮的無名,便出言問道:
“那到底是什讓你感到不對呢”?
“我看今日那無臉王倒是很正常啊”
無名搖了搖頭,開始對著餑餑帖木兒就反駁道:
“那是因為在你的那個角度,你不可能看到他的手”。
“手”?
“他的手怎了”?
餑餑帖木兒好奇的對著無名問道。
無名對餑餑帖木兒就開始解釋說道:
“據你剛才所說,那無臉王隻比順王小兩歲”。
“而且此人還曾統兵作戰,去過前線親率騎兵衝殺”?
餑餑帖木兒回想著自己說過的話,點了點頭就對無名說道:
“是啊,那又怎了”?
“我們蒙古男子從生下來便會騎馬打仗,這並不稀奇啊”。
無名看著餑餑帖木兒搖了搖頭就說道:
“這是不稀奇”
“但是稀奇的是今日我在那轎攆當中看到的手,卻不像是一個中年男子拿刀的手”。
“那隻手的皮膚白皙手指纖長,一看就是青年之人,從未拿過戰刀的樣子”。
“更不用說上戰場殺敵了”
餑餑帖木兒聽聞無名此言,滿臉疑惑的便問道:
“這怎可能”?
“會不會是你看錯了呢”?
無名搖了搖頭,自信的對著餑餑帖木兒就說道:
“我當捉鬼人這久,觀察力必然要高於常人”。
“我很清晰的記得,在我看到的轎子當中伸出的那隻手,肯定不是拿過戰刀的手”。
“你若不信我將隔壁的高頌烈和胡宇華二位大哥叫過來一看便知”。
說罷,無名徑直朝著門外走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
無名就將還在睡夢當中的高頌烈和胡宇華強行拉到房中。
此時剛坐到凳子上的高頌烈就開始控訴起無名的殘暴:
“你老哥我這幾日如此勞累,好不容易有個舒服的地方,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這還沒睡一個時辰呢,就被你又給強製喚醒”。
“有什重要的事,不能等我們這老哥倆睡醒了再說呢”。
無名此時沒有理會高頌烈的控訴,直接讓二人將自己的雙手放於桌上,開始對著餑餑帖木兒就講解起來:
“你看這二位大哥他們的手”
“手背厚實,虎口粗壯,手心當中有明顯因為常年握刀生出的老繭”。
“你再看他們手上的顏色,皆是經過軍隊常年操練產生的古銅之色”。
說完二人的手,無名又將自己的手掌攤開置於桌上。
繼續開始說道:
“你再看看我的手”
“我不是兵士,用不著每日操練,自然雙手要相交於二人白皙一點”。
“我也不用握戰刀,手中自然也沒有老繭”。
“如果一個統兵將領沒有殺敵的本領隻有花花架子的話,他是有多大的膽子,敢帶兵衝鋒呢”?
這時的胡宇華雖然不知無名和餑餑帖木兒二人在說什,但是此時也對著餑餑帖木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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