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走至門前,摸了摸鐵鏈鐵鎖俱在,手揮了揮繼續回去睡覺也,高個捂著那女子的嘴,見黑衣人回去睡覺了,把女子再次扛起,往洞外行去……
鬆柏見狀,急忙後閃於岔路支洞,高個疾步而來,怕再生事端,急急忙奔洞外而去。
出得洞口,守門兩兵依舊睡意正濃,絲毫沒察覺到偷腥的高個和尾隨的鬆柏。
高個沿石階而下,哼著小曲奔庵內夥房而去。屋內矮個此時已煮好了粥,正燒火蒸饅頭,熊熊柴火已燃出灶口來,矮個才若有所思地將包穀杆往外,烈火熊熊又重燒鍋底,大鍋上蒸籠冒起了陣陣霧煙,滿屋子彌漫著饅頭的麥香。
高個子推開門扇,將門後閂,將女子放於稻草。
“你們不是救我嗎?”
“救,當然救,等把我們喂飽,自然放你下山,來吧,小美人。”說完高個脫下褲頭,撲向稻草上的女子。
“救命啊。”女子高呼道。
“別叫,喂飽我們,自會放你下山,若浪人把你賣去南洋,天天陪男人睡覺。”高個子捂著女子之嘴,女子淚出眼眶,掙紮少了些許。
高個見言語奏效,瞬撥開女子衣裙,兩手在玉峰和大腿間遊走,矮個燒火轉過頭來,目光呆滯,一直吞著口水,添加柴火也忘記了。
女子十**歲,腿長膚白,吹彈可破,玉峰雙挺,彈性十足,高個忘情的親吻亂摸著女子,豈料一記飛腿將其踢飛,跌於門前,臉上一紅色腳痕,女子趕緊從地上站起,整理衣裙,閃躲抱肩蹲於牆角。矮個子衝上前來,豈知哪是月靜對手,幾招便將兩賊製服。兩人倒地捂著痛處翻滾。
“把衣服褲子脫掉,不然要你們命。”月靜喊道。
兩寇隻得依命行事,穿著褲叉抱頭蹲地。
月靜叫女子找來繩子,將兩人綁在一起,用破布將口堵之。
月靜打開房門,鬆柏從旁邊閃出,“剛有隊人走過,情況現在怎樣了?”
月靜關上門指了指捆綁兩賊,“此二賊欲非禮於此女子,我將其綁了。”
鬆柏坐灶前邊加柴火邊問道“你們這有多少人馬,知道的統統道來。饒爾等不死。”
“這浪人二十幾個,為首叫佐藤傾中,我們雁蕩山除大當家和我們四五個兄弟,還有二當家蔣亭,不過前兩日已離開去了。”
“去哪了?”
“聽說福州還有批女子,一同運往南洋,二當家前去打理去了。”
鬆柏揭開蒸籠,“來,來,吃飽好幹活了。”用碗盛粥遞於月靜和那女子。
用完早餐後,鬆柏月靜將兩賊黑衣換上,讓女子守著兩賊,提著粥罐,端著饅頭,往後山山洞而去。
鬆柏行至洞內,四黑衣人已醒,勿忙接過饅頭粥罐,“喲嘻,來的正是時候,”一小胡子黑衣人道。
鬆柏二人瞬即將四人擊暈在地,奔去牢籠,打開鎖鏈,“趕緊出來,吃過早餐,我們救你們下山。”
眾女子爭先恐右,奔出牢籠,狼吞虎咽盛粥吃著饅頭。
“你們的,什的幹活?”七八個日本浪人出現於洞前。
“送你娘回家,兒子。”鬆柏抽出背上寶劍,迎敵而去。
“八嘎,”眾浪人揮著武士刀急撲而來。
鬆拍二人與眾浪人混戰了起來,刀光劍影,飛沙走石,刀劍聲交織於一起。
佐藤飛空一踢腿,鬆拍躲閃不及,狠狠被踢飛出去,跌於巨石下,月靜想去幫忙,中年尼姑攔住去路,手持雙刀,劈向月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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