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本來正在睡覺,被突如其來塞了東西,無意間吞了進去。
她趕緊用手去摳,卻已經無濟於事。
“你給我吃的什?”槐花指著她牙呲俱裂。
許如萍笑如鬼魅,
“放心,不會要你的命。”
“你為什要這對我?我們無冤無仇,我還為你做了這多事!你不至於要落井下石!”
本來她還想咬死不承認的,許如萍卻是壓倒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她放火的罪名成立的話,至少要坐三年牢。
許如萍舉起手欣賞著自己的手指:
“沒什,因為你蠢罷了。是你送上門讓我利用,這能怪得了誰?”
槐花想想自己遇到許如萍的過程,心一陣隱疼。
原來,從一開始,她不過就是人家的一枚棋子。
“你恨陸婉清對不對?”槐花總算聰明了一回。
“恨,怎不恨!憑什她可以活得那滋潤,而自己卻自己像陰溝的老鼠一樣活著。”
許如萍的眼突然閃過一抹狠厲的凶光。
這多年,她終於有能力與陸婉清抗衡,卻不想,她強大的同時,陸婉清也變得更強大了。
指使槐花放火,的確是下下計,但隻要對她構成傷害,她就不惜代價。
一個槐花算個屁!
槐花聽她這樣說,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拉住她的手開始求饒:
“許老板,我讓陸婉清損失慘重,看在立功的份上,求你救救我吧。你去跟他們說,我隻是不小心,不是故意的,他們一定會聽的……”
許如萍卻哼笑著甩開了她:
“重大損失?還好損失不大,你最多判三年,要不然你就要槍斃了!”
原來,廠對貨物進行了盤點,也就燒了幾千件衣服,損失幾萬塊,而且不是那個關鍵訂單,對於陸婉清來說,不值一提。
但知道是槐花放火後,她還是拜托公安一定要嚴肅查處,揪出幕後黑手。
就因為槐花指控,許如萍被公安傳喚了好幾次。
剛才她給槐花喂的,正是她從滬市帶來的神經類藥物。
過不了多久,槐花將變得癡傻,開始胡言亂語,她說的話,公安不會再采信。
當然,槐花並不知道自己吃的是這種藥,她還想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攀咬住許如萍。
許如萍也是有備而來,以勝利者姿勢笑道:
“你還不知道吧,我現在可是工業部部長的千金。你是奈何不了我的,哈哈”
她笑著離開了,留下一臉淩亂的槐花。
工業部部長不是韓東升嗎?
也就是陸婉清的公公。
天啊,陸婉清這次肯定要被她踩在腳下摩擦了!
就在她得意的時候,突然感覺腦中嗡嗡作響神經斷裂,一時間,她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世界開始劇烈搖晃起來。
她不久後,變成了一個瘋子,被送往精神病院。
……
許如萍被當做貴賓,請到了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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