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修武聽秋雅說出結婚的事,咧嘴大笑,不顧有人圍觀,抱著她開始轉圈圈。
“啊,我太幸福了。雅雅,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多年來的夙願,一朝成真,要不是懷抱著的香軟的身體,他都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王秀琴這次徹底傻眼了,想發火又不知道該說什,最後在眾人指指點點下,狼狽地逃出來。
她本來是想找到林聰的妻子,讓她幫忙救林聰的,沒想到事情演變成這樣,他們不但離婚,現在連房子也沒有了。
迷茫地走在路上,她有點欲哭無淚,不知不覺來到陸婉清的製衣廠門口。
如今製衣廠的大門被裝修一新,十分氣派,她聽林小翠提過這家服裝廠,本以為是一個快倒閉的小廠,看到大門才知道,這個廠可不小。
她剛才找秋雅的時候,也聽說了林聰出事的一些細節,就是和製衣廠有關,說不定就是陸婉清陷害的。
這想著,她朝門口走去,想找陸婉清問清楚。
誰知道,門衛立即將她攔住了,死活不讓她進。
“我和陸婉清是親戚,為什不讓我進去?”她大吵大鬧。
“既然是親戚,就更應該知道分寸,不會這無理取鬧。電話給你,你知道她號碼嗎?還親戚呢,又一個攀親戚的!”
這種人,他們見得多了,知道老板有錢,就各種套近乎,隔著八代都說自己是親戚。
王秀琴吃了閉門羹,心更氣,捏著兩毛錢,到底是坐上了去郊區監獄的汽車。
她倒要問問林聰,他到底是不是得罪陸婉清,才會進去。
林聰穿著一身條紋牢服,留著幾乎光了平頭接見了她。
“媽,你怎來了?”林聰驚喜。
他出事後,還沒人來看過他。
說著,他眼已經含淚。
王秀琴隔著玻璃,看到憔悴的林聰也紅圈紅紅:
“聰兒,你受苦了!你怎搞的啊,竟然坐了牢,連媳婦都離婚了?”
“媽,你都知道了。我……我這是被人陷害才進來的,秋雅也是外麵早就有野漢子,吵著鬧著要和我離婚的。”
林聰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把責任都推到別人身上。
而這番話卻正中王秀琴下懷。
“我就知道,聰兒這能幹,當初連首長都能搞定,怎會落到如此下場,肯定是陸婉清害你,對不對?”王秀琴說得咬牙切齒。
林聰沒有否認,怕王秀琴弄巧成拙,便說道:
“是她又怎樣?她現在可厲害了,有工業部部長當公公,自己還有一幫人,死心踏實為她幹活。
就連小翠都是站在她一邊。
媽,咱們不是他們的對手,你就不要管了,等過幾年,我就出來了,到時候,我奮發圖強,一定將欺負我的人踩在腳下。”
他的話,聽著是讓王秀琴不要管他的事,卻句句是控訴。
王秀琴心對陸婉清更是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找到她,將她碎屍萬段。
辦公室,陸婉清打了一個噴嚏,心嘀咕,怎感覺後背陰森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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