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的尼西亞彌漫著濃稠的白霧。
稀稀拉拉的街燈不但沒有帶來足夠的光明,反而讓街道變得更加詭異。
街角的黑暗之中,兩隻犬類生物正在撕咬著什,粘稠的聲音和動物特有的綠色眼睛總能讓人往不好的地方臆想。
“嗚嗚!!”停止了撕咬腐爛的殘骸,留著口水的野狗瞪著不遠處緩緩走來的兩個嬌黑影,鮮血的味道讓野獸的喉嚨中發出的咕嚕聲。
“哧!嗖嗖嗖!”白霧之中,一串鉛彈帶著氣體迸進的聲音打在了靠前一隻不長眼的野狗身上,讓它變成了一具安靜的殘骸。
伴隨著野狗夾著尾巴逃離的嚎叫聲,慘白的霧氣中走出了兩個銀發的“使”,隻那有一路的血腳印能代表惡魔的證明。
“姐姐,它逃跑了哎~”無法分辨出性別的童聲帶著嗔怪。
“不會逃跑的~無論如何~都不會的~哥哥。”純正的童聲中帶著血腥的殘忍,沉重的氣步槍再次對向了可憐的野狗。
“嗖!嗖!嗖!嗖!”野狗發出令人心碎的叫喚聲,翹著受傷的後腿依舊往前爬著,動物求生的本能在此刻,淋漓盡致地展現在兩個孩子麵前。
“它想活下去呢!姐姐!”銀色短發的“男孩”把玩著染血的匕首,看著野狗拖著一路的血往前爬。
“不會的!就算是動物也不準逃跑哦~哥哥~”銀色長發的“女孩”走上前去,精致的皮靴踩住了野狗受傷的後肢,鮮紅的血漿迸射了出來,連帶著野狗瘋狂的嚎叫。
“不準叫哦~可憐。”長長的氣步槍槍管抵著野狗拚命搖晃的腦袋。
“吵死了,讓不讓人睡覺了!”旁邊民居的木窗突然打開,一個男人伸出頭叫罵著。
“啊!?”更大的力量傳達到了腳上,野狗叫的更大聲了。
男人看到樓下淒慘的虐狗場景,頓時感覺不妙,銀發女孩的氣步槍離開了狗頭,對準了自己這。
“嗖嗖嗖!”動力不算大的鉛彈打在木擱柵的窗戶上,木屑飛濺,男人驚恐地關上窗再也不出聲了。
“阿,沒子彈了哎~”女孩素白的手搖晃著彈匣,沒有鉛彈碰撞的聲音。
“嘿嘿~不過也沒什了”抓著堅固的鋼鐵彈匣,女孩殘忍的眼神掃視著快沒氣的野狗。
淩晨的霧中,一聲野犬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尼西亞的東城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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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慘啊!”西格看著地上支離破碎的狗。
“嘔!嘔!”一旁年輕的衛隊士兵看著這一灘雜碎,趴在牆邊,把早飯吐了一地。
一大早,執勤的西格就被一個失魂落魄的男人拉住,有變態在尼西亞出沒。
本來變態什的也不算什怪事,沒必要興師動眾,但嗜虐嗜殺的變態就是大事情了。
“看上去是被人用石頭鑿碎的一樣,真是惡心。”西格趕走在一旁飛舞的蒼蠅。
“那個家夥還朝我射擊!”男人帶著深深的眼圈,顯然他一夜都沒睡好。
在男人的帶領下,西格從他家的木窗上挖出了三枚變形的鉛彈,看樣子原本應該是口徑在1左右的圓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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