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漫長的旅途,王都高大的城牆終於在幾周的馬蹄聲中出現在了地平線上,高大的鋸齒狀城垛鑲嵌在二十多米高的石砌牆體上,這僅僅隻是外城,所以城牆沒有女牆一類的加固措施,就連城樓都隻有寥寥數個,老舊的直來直去設計很不適合火藥橫飛的當今戰場,白了,這堵高牆其實是先代國王留下來的遺產,在一些陰暗的角落,城牆都被種子頂破了,烏沙爾也就隻有內城的城牆才是最新翻修過得,不過對付那些侵略者,先王留下的舊牆也足以抵禦了。
艾利爾一行拿出通行證,在王都衛兵的許可下。兩匹黑馬拉著的馬車路暢通無阻地開過了平民區,在寬闊的主幹道上飛馳而過,在內牆的貴族區,接應他們的人在意等候多時了。
進入貴族區,馬車的速度降了下來,比起平民區的簡潔,貴族區的街道就雅致了不少,街道上也沒有乞丐這一類職業的出現,高傲的騎兵騎著白色的高頭大馬,金邊裝飾的紅色製服在陽光下璀璨奪目,可惜手的拿的是一根木棍,而不是華麗的火槍或是冷兵器,腔調一下子就低了不少。
現在是夏季,處在帝國北方的烏沙爾熱浪襲人,製服輕騎兵示意馬車夫跟著他,艾利爾看著騎兵的黑色熊皮帽,感覺到一陣的難受。
“篤篤篤”馬蹄鐵踏在石磚的街道上,發出有節奏的撞擊聲,街旁的和平繁華宛如走馬燈,在艾利爾麵前劃過,完全看不出,帝國正在同北方的那個國家進行著大戰,商人依舊在做著生意,貴族依舊舉行著各種社交與沙龍,近衛軍依舊保衛著他們的皇帝,就如同艾利爾前世的某個西歐國家,一切都在看似正常地運作著。
馬車在一處不顯眼的街道停了下來,帶路的騎兵從白馬上一躍而下,黑色錚亮的平跟馬靴踩在石磚上,發出清脆的哢噠聲。
“殿下,薩拉門托先生到了。”輕騎兵在玄關前單膝下跪,把低沉有力的聲音傳給了門後的主人。
“你待在車上就好了,艾利爾,隨我來。”康納讓蘇撒老老實實待在馬車,示意艾利爾同他一起下車。
空無一人的街道,康納像騎兵一樣,在玄關處單膝跪了下來,艾利爾有點懵,隻能有模有樣地學著自己的主人也跪了下來,惹來了門後一陣輕笑,聽聲音是一個年輕的男人。
“進來吧!”門後的年輕人沉默了許久,終於再一次發出了聲音,門也被打開了。
“隨便坐~!”衣著考究的年輕人坐在沙發上,臉上是十分親切的微笑。
“康納,你帶來了很有意思的人呢!”年輕人品了一口紅茶,金色花邊裝飾的骨瓷茶具反射著柔和的光。
“殿下,這位姐名字叫艾利爾。”用的全是敬語,康納居然在這個年輕人麵前低聲下氣的。
“唉,別這樣啊,康納,我們可是老朋友了~!”年輕人翹著二郎腿,右手很沒風度地擺動著。
“殿下……”康納還想什。
“我叫埃德,不是殿下,你這假男人!”年輕人毫不忌諱地出了康納的過去。
“真是惡劣的王子呢……”康納也出了埃德的身份。
“王子?那個老家夥已經躺下了,你應該叫我埃德國王,當然,皇帝也可以~!”
“殿…埃德,先帝的事情……”康納也才剛剛知道,這個國家的通知中幾前就衰老而死了,埃德作為第一順位繼承人,這個國家自然而然的落到了他的手中,隻是現在還沒進行加冕儀式罷了。
“老頭的事情就不用了,教廷那邊才是最麻煩的。”埃德臉上浮起一絲苦澀。
“所以你就把我從尼西亞叫過來了?”康納也丟下了地位之間的隔閡。
“不把你叫過來,你早就死在那了,老同學!”埃德瞪了康納一眼。
“此話怎講?”這次輪到康納一頭霧水了。
“教廷早就把你全家寫進名單了,你還不知道!”埃德感覺自己就是在和白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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