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莎公爵啊~~溫莎公爵~~你不覺得這個名字,很適合作為皇室嗎?安東尼?”科勒爵士掏出他之前一直放在馬車上的手杖,揮舞了起來。
“咕!爵士先生,請務必不要這樣。”安東尼的額頭流下汗水,他心清楚安東尼揮舞的是什東西,那個長的像手杖一樣的玩意,其實是一根灌鉛的鐵棍,也就是那種揮舞一下就能輕易打斷人類手腳的恐怖東西。
“哢噠!”地下工坊的活板門被打開,那個神秘的大胡子從樓梯上下來,他的手上沒有拿任何東西,“黃昏就是你們出發的時候。”大胡子蠕動著嘴唇。
安東尼騎士對這個大胡子沒啥好感,特別是他那些仿佛有生命般的大胡子,還有那永遠藏在墨鏡底下,卻總能讓人感覺毒蛇吐信般的惡寒視線。
“黃昏嗎?真是個不錯的時間點!”科勒爵士倒是免疫了這種視線,他收起手中的鉛手杖,走開了。
黃昏下的安諾斯城,街角的銀色風鈴迎著大海方向吹來的海風,發出斷斷續續的撞擊音,風鈴的鏡麵,倒映著一個看向這的黑白色人影。
“哈哈~~哈哈哈!”玩耍的幼孩追逐著彼此,在街邊遠去。
空蕩的街道,隻有身著女仆裝的人形屹立著,沒有下雨的跡象,她手中卻捏著一柄雨傘,不算大的行李箱放在地麵上,讓她看上去就像一個前來辦事的普通女仆。
“呱呱!”不遠處黑色屋頂上的烏鴉發出刺耳的噪音,這隻禽類用一側血紅色的鳥眼打量著女仆,一道青色的魔術回路在鳥眼的底下一閃一爍。
“我見到你了!追蹤者~~”漆黑如深淵的房間內,惡魔的管家的麵前擺放著一麵鏡子,波紋回蕩般的鏡麵,倒映的真是街角的艾利爾。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派來的,不過,你已經死了。”冰冷的笑,管家伸出的手,手背是死屍一般的白,手心,是血,他帶血的手在黃色的羊皮紙上寫動,不似人類能譜寫的魔術咒文在羊皮紙上顯現,赤色蔓延開來,像是一張痛苦的人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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