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萬隆商業街上的江城市萬隆公安分局院內,一間審訊室內。
趙黃河帶著手銬坐在一張折疊靠背椅上,他的前方的一張長條桌子後麵,坐著押他回來的那個年紀偏大的中年警察。
還有一位身穿警服卻難掩那凹凸有致身材,年齡與趙黃河相仿長相漂亮的美女警察。
就見那位美女警察拿起桌上的一支金屬圓珠筆,然後將桌子上的本子打開。
一切準備就緒後,那位美女警察用著好似玉珠落玉盤似得好聽聲音問道:“姓名!”
聽到這個好聽的聲音趙黃河不由的一愣,一時間忘記了回答。
等待回答的美女警察等了一下,見沒人回答,有些不耐煩的抬起了頭,再一次加重語氣問道:“姓名!”
在聽到這聲加重語氣的詢問後,趙黃河立馬回過了神。
他不由得老臉一紅急忙道:“趙黃河”
那位美女警察聽完趙黃河的回答,滿意的剛要下筆寫,筆剛剛落了下去卻遲遲不動筆。
趙黃河和在旁陪審的中年警察趙仲好都是齊齊的看向了美女警察。
片刻後,趙仲好意識到了不對,趕忙出聲詢問道:“海流,你沒事吧?”
停筆發愣的美女警察海流聽見趙仲好的話後,立馬回過了神,趕忙在紙上寫上趙黃河三個字並尷尬的說道:“趙叔,我沒事,可能是太久沒有寫字了,有點提筆忘字,……”
趙仲好對於這個警校高材生提筆忘字這個事,那是說什也不相信。
再說了,這個剛剛來到警校高材生那可是天天寫筆錄,怎可能提筆忘字?
不過趙仲好可不會拆穿海流這個蹩腳的說辭。
趙仲好是不知道海流為何會如此,可是趙黃河知道啊!
他在聽到海流這個名字後,一段塵封的記憶就此浮現在了他的腦海。
在一個采光不足有些昏暗的教室,一名中年婦女。
咳咳……應該說是一名美麗的中年女老師,用著一個楊樹枝做成的教鞭,對著黑板上的一首古詩,邊指點邊一字一句的大聲念道“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就在老師念完黃河入海流這句時,坐在下方的小不點同學們開始發生了騷動。
先是個別同學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緊接著就是一片“噗嗤”聲,隨後就發出了一片哄堂大笑。
站在講台上的中年婦女。
咳咳……不對,是中年女老師頓時臉就黑了,拿起教鞭狠狠的砸在講桌上,並且厲聲喊道:“不許笑,有什好笑的?誰再笑,一會下課了罰站,不讓他出去玩。”
果然,還是老師了解學生,女老師喊完後,教室立馬陷入了寂靜。
隻不過除了挨著老師講台的那一桌兩個學生,其他的學生基本臉上都憋的通紅。
而那兩個臉沒有憋紅的,靠左邊坐著的是一個身穿髒兮兮衣服,臉上也是黑一道白一道的小男孩,此時正一臉茫然,顯然不知道大家在笑什。
這個小男孩就是年僅9歲的趙黃河。
而坐在這個男孩旁邊卻是一個身穿嶄新白色棉襖,頭上紮著兩個羊角辮,臉上更是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此時她卻是眼淚一雙一對的往下掉,好像受了什天大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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