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如何?那些人狗眼看人低,早就忘記了誰是真的主子,且不說如今你家小姐我如今的樣貌,日後怎的也要尋個好夫婿,來幫襯娘家,難道說,當爹的還能看著置之不理?”
看春雲那一知半解的樣子,程苕婉任命歎息著。
“也就是說,這府上,誰是正室,誰便是規矩,就算他們母女二人再怎猖狂,可旁人都知道,她宋肖瑤是個上不得台麵的繼室!懂了嗎?”
春雲茫然點點頭:“ 奴婢似乎是懂了。”
“所以,不用怕把事情鬧大,該鬧就要鬧,也要他們知道,咱們可不是好欺負的!”
程苕婉呸了一聲,眼底劃過-抹狠戾。
媽蛋,以前那兩個人怎欺負都和她沒關係,但現在她是程苕婉,就不能任由那二人欺負!
不就是鬥嘛!誰怕誰啊!
好歹她程苕婉也是中醫學院的高材生!大不了就下毒!看誰死得快!
其實春雲還沒明白, 但是看著她家小姐那勁兒,心也有了譜,沒錯!不能讓他們太欺負自己了!
小姐都這說了,她作為小姐最得力的,可不能拖後腿啊!程苕婉也沒有去管旁的,此時她太累了,隻想好好休息。
而且,程苕箬挨了打,指不定還會鬧出什蛾子,她得養精蓄銳,不然哪有精力對付那母女二人呢。
竹蘭院中。
哭哭啼啼的嚎叫,讓外麵的下人都頭疼。
程苕箬捂著臉,眼淚簌簌掉著。
“娘!那賤人敢打我!你可要幫女兒啊!
“程苕婉那個小賤人!
宋肖瑤精致的麵孔猙獰著,看到女兒臉上的紅腫,當下便心疼不已。
“箬兒,你怎能跟那小賤人-起,她就是個瘋子,身邊那多人,他們做什去了?
“娘,那小賤人不知怎的,把家丁都打了,女兒怕。
說著,程苕箬又哭了起來。
宋肖瑤眉心微皺:“ 箬兒你是說,程苕婉把家j都打了?”
那小賤人,能有這厲害?宋肖瑤顯然有些不太相信。
但看自家女兒臉上的傷,又不由的多了幾分擔心。
若程苕婉真是那般,這還真不能大意,且今晚還有貴客,若是讓人知道就不好了。“箬兒,今日先委屈了你,等到貴客走了,娘再幫你出頭!
“貴客?什貴客?”程苕箬問道。
宋肖瑤眼底一抹嫌棄:“ 你可還記得,與你有婚約的西涼王世子?
經宋肖瑤一說,程苕婉也想起來了。
當年他爹還不是禦史,為了前途,給自己訂了婚約,當年西涼王也是稱霸一方,沙場上征戰多少次死逃生,為後金的安穩,立下汗馬功勞。
隻是不想西涼王去後,府上隻留下一個兒子。
那人紈,小時候便被人打斷了腿,如今還坐著輪椅,成日犬馬聲色。
她才不會嫁給那種人!
娘!我不嫁給他!那霍溫秦就是個廢物!女兒不可能嫁給那種人!女兒喜歡的是四王穀! ”
宋肖瑤哪不知道她女兒的心思,看著女兒泛紅的臉頰,心當下有了主意。
“乖女兒,你若是不嫁,咱們府上倒是有人可以嫁過去。”
瞧著娘親那算計的樣子, 程苕箬也明白,可那賤人怎會答應,就算是那賤人答應,西涼王府的人呢?
“娘親跟你說”
宋肖瑤小聲說了什,程苕箬臉上的笑容也越發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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