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陽子又仔細回憶了下,這才說道:“確實誒,昨天驅完邪,我就去睡覺了。”
“難道昨天那是夢?”丹陽子有些分不清了,昨天那真的是夢嗎?
龔仆卻戳了戳丹陽子,說道:
“沒事吧?這座山邪門的很,做些怪夢也正常,你不會連夢境與現實都分不清吧!”
丹陽子這才大喜,連忙從背上取出尺子,用力的劈向自己的大腿。
“我靠,痛死了!”丹陽子打完之後就開始捂著大腿,鑽心的疼痛證明這絕對不是夢。
“媽的,這座山真邪門!我還以為這是夢呢。”丹陽子頓時心情大好,抬腿就準備走。
“不對!這把尺子哪來的?”丹陽子看向了手中這把尺子,這把木子不就是夢中龍參背上的嗎?
龔仆拉了一把丹陽子,說:“何必慌著走呢?話說,我可從來沒有見過你們這種夢遊的。”
丹陽子一尺子把龔仆拍倒,騎在他身上,開始找那個額頭上的眼睛。
可是不管怎摸那額頭,丹陽子絲毫沒有感覺到任何有異物感,額頭上雖有幾處傷疤,但也絕對不可能張開。
龔仆這才說:“你他媽幹什?”
丹陽子起身拱手,道歉:“抱歉,我似乎做了一個怪夢。”
“這座山麵容易做怪夢,不是很正常的嗎?快點起開!”
“不對,那絕對不是夢,你到底是誰?”
“這座山麵有豎於山?這座山麵做什怪夢,都是很正常的好嗎?”
“豎於山?”
“對!是豎於山搞的鬼,濕婆子就是豎於山的舌頭,濕婆子讓我們進入夢境,豎於山讓我們迷茫。”
“那你怎確定這不是夢?”
“我他媽根本就沒睡!搞半天你連不眠蟲都沒有吃嗎?”
“不眠蟲……對,不眠蟲……你壓根就沒有睡過覺!”
“所以快點放開我。”
“什是真,什是假?”
“你他媽要睡迷糊了嗎?昨天我們一起打了兩隻濕婆子,然後一起休息了會兒……結果你直接睡過去了,最後迷迷糊糊的來到了這。”
“當真?”
“你腦子現在迷迷糊糊的,你不信我信誰?我說的是真,如果你實在懷疑,那也出了山再想!在這你不可能分得清……”
“龔仆兄弟,你家是不是有個叫龍參的先祖?”丹陽子挑了一下火,因為已經吃過了不眠蟲,所以兩人都不準備睡覺。
“龍參,那是我族最強大的一個先祖……傳說中,他周身煞氣甚至凝聚成霧,更是以一人之力抵擋上萬大軍三天三夜。”龔仆眼睛仿佛是在發光。
“可惜呀,龍參先祖戰死於沙場,我們龍家也不斷衰弱,最後甚至於改姓龔……”龔仆眼角含淚。
“知道後來我們這些後人不再習武,轉而讀書習字……我也成功當上了個狀元……那一日,我騎在棗紅馬上,一日看盡長安花……”似乎是在回憶,龔仆突然就站了起來。
“然後……我又遭奸人坑害,中了邪,幸得仙家相救,可我也就成了一個下九流的……”龔仆無力的坐了下來。
丹陽子連忙安慰:“我第一次見到龔仆兄弟就感覺你氣度不凡,連走路的姿勢都透著一股書生氣……日後有大造化……”
“唉~能活著已是不易,我也不敢奢求太多。”龔仆似乎真的不在意了,僅僅隻是擺擺手,“話說,你怎去性命雙修了?”
丹陽子突然間就錘了一下腳,深深的歎一口氣之後,說道:“我忘了,我被一隻邪祟附在了身上,很多東西都不記得了。”
“哦,無妨”龔仆似乎並不感到意外,“就你這情況,十有八九也是被邪祟纏上了。”
火上的兔肉已經烤好了,龔仆拿起一塊吃進嘴,丹陽子也吃了一口,卻感覺沒什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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