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陳源肯定會來喝喜酒。”
容溪世子看向開口的老人,“劉大人說說原因。”
老人再次道:“不管是都城那次黑淵書院的集體行動,還是聖城那次事件,其實這兩次陳源都是被動的。”
“他確實表現出了一定的天賦,可他本人並沒有任何強硬的態度。”
“在都城,是被迫和人賭鬥,差點被人弄死,這才有了黑淵書院為他出頭。”
“在聖城也是武神鄭晁山把他弄了過去,黑淵書院才出麵。”
“這兩件事,陳源這個人並沒有主動去招惹麻煩。”
劉大人繼續道:“這個陳源,隻是運氣好,有一定的天賦,可要說魄力他沒有表現出來。”
容溪世子揉了揉太陽穴,“這樣的話就沒意思了,他要是真來喝喜酒,那咱們對付他不就有點欺負人了嗎?”
劉大人正色道:“世子殿下此言差矣,咱們可不是欺負他,是他從酒狂歌那有所得,知道了在武修寶地修煉的方式,卻不肯公開。”
“這是對聖上,對容溪王,對天下人不負責。”
“教訓他也是情理之中。”
容溪世子笑著舉杯,“這話我愛聽,喝一個。”
當夜,城外別院容溪世子和人暢飲,而在未來城內,陳源和姚天浩同樣是不醉不歸。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
城外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接親隊伍向著未來城進發。
容溪世子騎在高頭大馬之上,他皺著眉盯著未來城。
未來城城門緊閉,這和他預料到的完全不一樣。
接親的隊伍也全都停下,緊閉的城門顯然是不歡迎他們的到來。
雖然容溪世子想要陳源反抗,這樣他師出有名。
可當真的被反抗,真的看到緊閉的城門,他內心有些堵。
這天下,竟然還真的有人敢和他對抗。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容溪世子看向跟在後麵的劉大人,“劉大人,看來你分析錯了,這個陳源還是很有魄力的。”
劉大人盯著緊閉的城門,這也是他沒預料到了的情況,“不應該啊,咱們的人一直盯著,黑淵書院沒有得到這個消息,也沒有強者趕來,這個陳源哪來的膽子?”
“莫不是,已經跑進了魔鬼山深處?”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就看到未來城的城門上出現了一道身影。
不是陳源,還能是誰。
接著,湛詩意、應厚、小念的身影同樣出現了。
其中還有一些容溪世子並未見過的麵孔。
“劉大人,看來你的判斷再次失誤了。”容溪世子朝城門上看去,小念衣著普通,顯然沒有出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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