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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二百九十章

    看完整封信，林婉婉早已泣不成聲。

    她捂嘴巴，將臉埋在膝蓋上，眼淚順著指縫滴落腿上。

    就連在死前，替自安排一生......

    他為了她做的實在是太多了，多到她不知道要如何麵對，而現在她甚至就連報答都無為力......

    心中的愧疚越發地鬱，讓她忍不哭了出。

    如果，她之前不和他鬥氣就好了。

    如果，前她和他從那樣相處就好了。

    如，她能他道歉，表達自己的內心想法就好。

    如果，她當初沒有那決就好了。

    如果......

    可是哪有那多如果，現在人已經不在了，她想再多的，有再多的愧疚遺憾，都已經沒用了。

    他感受不她的愧，也遠聽不到她的那句‘對不。

    一切都太遲了......

    ，是她發現的時候，都經那遲了？

    阿芷是這樣，阿沛是這樣，到了子舒這依舊還是這樣......

    林婉婉不知道要怎處理些，隻覺得口得仿佛要爆炸般，讓她喘不上來氣。

    她虧欠他的太多了，根本償還不清。

    舒，你太狠心，狠心了......

    這大概就是對她的折磨吧。

    們都死了，獨留她一個人。

    不知哭了多久，她才終於緩過神，開第個文件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