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晃了晃手的保溫杯,就隻剩最後一點點了,莊溫瑜此時也顧不上別的,一心隻想趕在男人把東西浪費完蛋之前,先讓男人自己完蛋。
見莊溫瑜再一次上前搶保溫杯,地上的男人也被逼的越來越往後退,直到抵住牆角,退無可退。
眼看著沒有作妖的餘地了,男人竟直接將剩下的血往莊溫瑜臉上潑,莊溫瑜下意識用手遮擋,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那些被潑到莊溫瑜手上的血像是認識路一樣,和莊溫瑜自己的血融為一體,順著玻璃割出來的傷口就鑽了進去,一滴不剩。
也就是一瞬間的時間,莊溫瑜突然覺得頭疼欲裂,體內好像有什東西要迸發出來,卻找不到出口,四肢有了花不完的力氣,但不知道如何調動。
這種感覺就像是沈念在描述自己變成喪屍的感覺一樣,不久後就會失去意識,等到再次清醒過來,自己已然變成了一副喪屍的模樣。
莊溫瑜驚叫“不好”,但飛速異變的身體卻不由得自己支配,臉上身上止不住地出現傷口,滲出鮮血。
他看見男人盯著自己,表情從驚恐變成幸災樂禍。
失去意識之前,莊溫瑜把這對狗男女打包丟進了喪屍堆。
反正你倆也跑不掉了,不如讓我出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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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三天,這幾天的飯菜依然充滿怪味。
通過和家人的通話,林雙雙也大致了解了現在外麵的情況。
喪屍危機基本上控製住了,隻在渠水市和省內附近範圍內的轄區有傳染,現在周邊省份全部築起了高牆,加強了武裝,控製住了病毒的進一步擴散。
但蹊蹺的是,國家怎也聯係不上渠水市的政府人員,那群人像是走火入魔一般,完全放開了管控,任由病毒肆意傳染。
現在幾乎整個省都要淪陷。
林雙雙現在打不開那大的格局,沒有要救下全省人的瘋狂使命,她隻是一直盯著手機,等著外麵兩人的消息。
沈念和莊溫瑜曾經和庇護所的兩位約定過,要是能找到有信號的地方,一定立馬和他們聯係。
如果外麵到處都沒有信號,那就每三天回一次庇護所,最起碼要相互確認是否安全。
林雙雙看著手機上的時間,已經上午十點多了,很快又要到十點半,而今天已經是四人分開的第四天。
這幾天她和魏瀟通過手機聯係,用申請表成功申請了三個對講機和若幹電池。
魏瀟在第二次申請時不知道為什失敗了,於是他換成了一個藍牙音箱。
但庇護所有規定,每周的申請物資隻能在當周的周六發放,也就是明天。
林雙雙看著始終隻有兩人私聊的群消息歎了一口氣,原本她隻是擔心莊溫瑜的安危,畢竟他一個人赤手空拳,很難對付那多隻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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