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人都到齊了,該解決你們這群感染者的叛徒了。”塔露拉慢慢把劍出鞘,紅色下是雪白的劍身,露出的白與劍鞘的黑形成了一個明確的分界線,分界線不變,白的區域漸漸增加。劍全部離出,雪白的劍身又開始環繞起來紅色的劍光,如一條紅色的光龍在上麵盤纏。
蘇天德大概估摸了一下,塔露拉的大劍比自己的劍寬大概兩倍,不知實力是不是自己的兩倍,當看到了紅色的劍光過後更加驚歎,“大敵”這個詞對得起她。
“塔露拉姐姐,既然你都親自出馬了,那我就退到一邊看好戲吧。”梅菲斯特帶著浮士德和剩餘幾個蝦兵蟹將退到了比較安全的地帶。
“哎,怎就放走了。”蘇天德剛想追過去塔露拉就給他的一個眼神,盡管隔得很遠,但蘇天德立覺得一陣駭人,這怕是在追下去等會拿自己第一個開刀。
蘇天德心有餘悸的退回了羅德島的隊伍,還是人多的地方安全些。
“我覺得我們之間有誤會。”阿米婭真誠的開口道。
好你個阿米婭,現在開始真誠起來了,之前的那股勁呢,對付這群惡霸,直接用拳頭說話。
“誤會?看來你們這群感染者的叛徒學會了巧嘴滑舌。”塔露拉邊說著邊拿著大劍想著羅德島眾人靠來。
盡管她不高大,也就一米六,卻有著能夠壓死人的氣場,空氣一那凝結,大劍的劍光越加明亮,在透明的空氣中填充著紅色,快要掩過人行的黑色,紅色的劍光如那一輪太陽,她便成為眾人頭上那遙不可及的太陽。而她的氣勢如那迎麵走來的百丈金龍,也如那向著犯人走來正義代表的判官,來審判羅德島這群感染者的叛徒。
她是整合運動的太陽,感染者的太陽,她給了匍匐於地麵苟且偷生的感染者曙光,她帶領的組織在看不見光的深溝走向了光明的地麵,向著那個已經可以看見了輪廓的理想行進,她要告訴世間,感染者也是人,感染者也要挺直腰杆一句話說話,吃一口吃飯。
蘇天德拿劍的手不自覺的顫抖起來,不知是氣場壓製還是單純因為害怕。
敵人是她,這不明擺著不讓活嘛。
塔露拉手中大劍一揮,紅色匯集的劍光就如同太陽光一樣向前衝擊,劍光華變成劍氣,紅色月牙的劍氣如餓狼般向著眾人撲來,將攔路的空氣一分為二。
“準備防禦。”阿米婭大叫一聲,話音未落ACE和臨光已經舉盾擋在羅德島眾人麵前。
來的突然,沒時間躲避,蘇天德立刻舉劍防禦,但這一切皆是徒勞。紅色的劍氣占滿著空氣,而且這劍氣不是實物,而是虛無,虛無要怎防。
蘇天德出劍前站在蘇天麵前,即使無法用劍抵擋,也要用身體為妹妹築起一道人牆,耗盡自己這幅軀體,應該能為她抵下這一劍。至於第二劍件,第三劍那就沒有辦法了,軀體消散,空留靈魂飄搖,靈魂更沒辦法。
但明知是死,也要出劍。
紅色的劍氣抵達劍前蘇天德感覺麵前一片劇熱,如置身於火海之中。眼前隻有耀眼的紅色,和呼嘯在臉上的空氣,手中的那把劍在這劍氣麵前如此渺小。
劍橫於胸前,命豎於地麵。接下一切,皆看造化。
慷慨對死亡,視死如常命,乃大丈夫也。反正都這樣,蘇天德我為何不激昂一次?
手中的劍又穩了幾分,心中誌又闊了幾分,字中德又顯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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