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臉去鄰居串門。我看著他們臉上的笑容,心的愧疚也退去許多。
農村的孩子結婚比較早,21歲、22歲這個年紀是最好的,可以選條件好的,就像選物品一樣,貨比三家,哪家最占優勢選哪家。
時光流逝的飛快,我、曾愛、棱信都已到談婚論嫁的年紀,許多人跟著爸媽來到家說是要給我們做媒,我們笑著一一拒絕。
我、曾愛、棱信坐在正對著電視機屏幕的木沙發上,沙發上放著老媽買的特別厚的墊子。
棱信麵無表情的盯著電視,曾愛一邊嗑瓜子一邊玩手機,我把腳交叉盤坐在沙發上,手肘壓在大腿上,抓著一把瓜子開始一顆一顆剝。
棱信不屑的看了我兩眼,拿起一粒瓜子嘴上一放,哢嚓一聲,瓜子殼完美扔進垃圾桶,瓜子仁早已進腸胃。
曾愛說:“兩手剝不知道什時候才能吃上瓜仁。”她說完又一個完美的瓜子殼丟進垃圾桶。
“我樂意。”我繼續剝著瓜子說。
在他們麵前我可以肆無忌憚的做自己,他們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沒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我知道他們將來要是有了另一半,不會像現在這好,努力珍惜當下就足以,我心這樣想著。
初一轉眼就過去,初二跟著老爸老媽來到外婆(頭發全白,152CM,75歲)家拜年。外婆家媽媽的兄弟姐妹都在,媽媽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一個弟弟,一個妹妹,帶著各自的兒女。
每遇到一個長輩就聽到一句:“讀完大學了,學校準備分配工作嘛?在學校交男朋友沒有?”我習慣笑笑不說話。
老媽總是說上一句:“先工作,其他的以後在考慮。”
我甚是不喜歡長輩們老是問我許多我不知道怎回答的問題,我討厭舅媽隻要有外人在,就對外婆特別好,外人不在時,就對外婆凶巴巴,或者說外婆這也不好那樣不好。
我記得有一次媽媽要我給外婆送點肉順便帶2000塊給外婆。我坐了一小時車來到外婆家,剛走到門口時聽到一個聲音:“你個老不死的,你小兒子就賺那點錢,還要養你,別的父母都是給自己兒子錢。”我清楚的知道那是小舅媽的聲音
外婆沒有說話,隻是發出長長的一句歎氣:“哎——————”
“電飯煲煮飯也不會煮,吃你兒子的,用你兒子的,你說說你有什用。”
我提著10斤肉,像大喇叭似的說:“外婆,我來了,你在家嘛!”我說完推門而進。
外婆家是土磚房,木門,因為外婆家風俗習慣比較好,這白天不用上鎖。
我看著外婆紅框的眼睛,小舅媽一張笑臉迎著我說:“我,你怎上來了。”
我看著那張笑臉不禁吃驚起來,站在原地愣住,這完全看不出是同一個人。
外婆看著我說:“你媽讓你上來的吧!”我點點頭。
我慢吞吞的說:“媽媽—讓我來送肉,家—那邊—剛好有人—殺豬。順便送點...”我把後麵的話憋了回去。
小舅媽接過我手的肉,連忙打開看了看,然後進入廚房,我看到她眼睛笑的眯成一條縫。
出門前,老媽特別交代要給外婆去山上擔水,把水缸灌滿才能回去。
我連忙找到兩個白色桶,尋一條竹扁擔放在肩上,肩膀兩頭係著兩個白色桶往山上走去。
很久沒擔過擔子的我,來回一趟就累的氣喘籲籲,走一會,歇一會,一路上灑了一半水。
一桶水老媽隻要5分鍾我足足用了半個小時。難怪老媽老是說我們這一輩沒幹過什重活,我想這話說的一點也不假。
我趁著小舅媽出去鄰居家時,偷偷把錢給到外婆,頓時覺得自己做了件多了不起的大事,走起路昂首挺胸。
從小到大我都有個習慣,不喜歡在別人家住一宿,外婆家也不另外。每次去到外婆家,不管外婆怎說,我始終都堅持要回家。
老人家最喜歡熱鬧,老人家也喜歡人多,這一點我後來才知道。
老媽每次看著我不願意在外婆家住一宿心恨不得拿一根棍子抽我,老媽始終沒有這做,她在心覺得子女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越逼著隻會適得其反。
當我回去把聽到話一五一十告訴老媽時,老媽長歎一聲:“媳婦始終比不了自己的女兒,雖然都說女兒嫁出去就像是潑出去的水,但真正婆媳關係好的一家人很少,有的是婆婆太厲害,一有不滿意的就在兒子耳邊嚼舌根子,有的是媳婦太厲害,希望把婆家老底都給挖出來,然後存入自己的銀行卡。”
我不明白媽媽說這幾句話的意思,更沒有這樣的體會。
我突然冒出一句:“同樣都是女的,為什要相互為難呢!”
媽媽搖搖頭,不知道怎跟我解釋,但好像又無需解釋,是啊!女人何苦為難女人,這句話不知道聽到多少次,但每次聽到都是同樣歎氣,除了歎氣好像別無他法。
我看著媽媽不說話,我又問一遍:“為什同樣都是女人為什要為難女人呢!當女方生個女兒要招到嫌棄,當女方在家做全職太太時還是被嫌棄,因為看不到勞動成果。”
媽媽看我接連問這問題,不由的驚呆起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這多關於感情的問題,在學校有沒有人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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