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膽大,但也被叫聲嚇壞,鼓起勇氣湊上去叫棒槌,見棒槌一動不動眼也不眨一下。就伸手到他眼前晃了晃,見沒反應,就伸出手指戳了戳眼珠子,一動不動。瞬間嚇得跳起來躲回房子不敢出來,“死人了死人了。”
直到警察趕到,才探出頭來顫抖的說,“同誌……死人了……”
“怎回事?什死人了?”
男人趕忙道,“同誌你快看,我剛剛戳他眼睛珠子都不動一下!我的媽呀。”大嫂也道:“就是的嚇死人了。咋回事啊”
一個警察蹲下一番檢查,確認現場沒有第二個人的痕跡。接著檢查地上的棒槌。發現他一邊瞳孔放大一邊縮小,接著摸了摸心跳。“人確實死了。”接著抬起手表看了看問道,“你們什時候發現的?”手卻沒有離開脖子,而是順著脖子向腦後摸去。“果然。”
另一個警察把夫婦帶到門外,安撫過後告知隨後可能需要他們證詞之後就讓他們回家了。接著關上門道:“怎您都出動了?局長?這個月第三起了,第一個是個姑娘,第二個是個大學生。這是第三個。有沒有什聯係?”
蹲在地上的警察道:“死者都是年輕人,都接觸過新上的遊戲賽博朋克。除此之外沒有共同點。但不排除連環殺人。因為脖子不同位置都有個被安裝的插槽。凶手可能是遊戲狂熱愛好者。另外傷口愈合顯示都是再被安裝插槽兩周之內便死亡。因此想通過這一點找到凶手,線索也隨著死者日常洗漱消失了。監控查的怎樣了?”
“您說的沒錯。調出了死者生前一周去過所有地方的監控。結合幾個死者發現他們確實都直接或者間接接觸過身材相仿的男性。但是由於人臉識別都是不同的身份,就查不下去了。”
“把人帶走吧,車到了。正好讓救護車拉到局。社會關係呢?”
“查清楚了,家屬那邊按突發心髒病通知,學校你去通知。”
“回局說。”
“是!”
二人隨著救護車趕回局。
隨著給學校的通知,一切落下帷幕,眾人商量完後事,隻得學校出了幾個老師整理棒槌的遺物,送往老家。
待一切塵埃落定,剩下的人一如既往的活著。哪怕為數不多的知情人在多年後也漸漸淡忘世界上還存在過棒槌這個人。
童年的記憶太過深刻,以至於隻記得幾個畫麵,也太過於淺薄,隻剩幾個畫麵。
停屍房
三具屍首擺在一起。
局長問旁邊的小警察:“怎樣?看出點什沒有?”
小警察道:“前兩個人死之前都受過不同程度,不同方式的致命傷。都是意外身亡。脖子上的插槽都是死後五分鍾之內被切開裝上的。我們的設備讀不出任何數據來。”
局長道:“最後一個人最蹊蹺。明明受了致命傷,卻還是活了兩個星期。很奇怪。血檢怎樣了?”
一旁的法醫遞過報告,“確實很奇怪,這個孩子脖子上還有個針眼,遺存液體已經找不到了。但是他的細胞中似乎存在過某種治療物質,一直延緩他的傷情。並且三個人脖子上的設備都以一種極為巧妙的辦法連接到脊髓。那個男孩更是有一部分直接連進了小腦。”
“難道凶手要的東西是人活著才能收集的嗎?”小警察問。
“不一定。”法醫繼續說,
“前兩個人都是死後極短時間被人割開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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