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逸雲被嚇的一哆嗦,不過這應該是心理作用吧,就像人主觀的認為一幅畫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看一樣。
不過何逸雲還是忍不住問了邊上的柴拿諾夫斯基一句。
“柴拿諾夫斯基,你有沒有有感覺這船長屍體在笑呢。。。。”
“,是在笑,我也會。。。”
何逸雲轉頭看過去,柴拿諾夫斯基的臉上也是那種類似被凍僵了的微笑表情,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哈哈哈,指揮官,開個玩笑。”
見到何逸雲被嚇的一顫,柴拿諾夫斯基的僵硬的微笑也變成了開懷大笑。
“指揮官,我想你應該去聽一些蘇聯笑話。”
正當何逸雲心中火上來的時候,抗寒戰鬥服內的無線電通訊器卻傳來了外麵紅警士兵的聲音。
“指揮官!!!!風暴!!!是風暴!!!風暴 !!!它又來了!!”
“風暴?不可能,自己花了兩天的時間去遠離風暴了,如果風暴的移動速度這快的話他們不可能逃出風暴的。”
說到這,何逸雲突然背脊一涼。
翻開那本筆記本。。。會有厄運。。。不,不可能,最多隻是巧合而已。。。這種東西太過玄乎了。
“pang!!!!ding!!!pang!!!!”
也就在外麵的紅警士兵向何逸雲匯報完不久,在船艙麵就回蕩著外麵重物砸向船體的聲音。
“指揮官!!!指揮官!!!是巨大的冰塊,臉盆大小。。。嗚。。。次。。。。”
無線電通訊器這個紅警士兵的聲音戛然而止,然後就是失去信號的雜音。
而在何逸雲的視野之上,許多綠色光點也變的暗淡,有些則瞬間熄滅了。
一個紅警士兵來不及回到車內,直接被一塊臉盆大小的巨大冰塊砸中了腦袋,抗寒戰鬥服是軟性的護甲,擋得住紮,卻擋不住這種重物的砸。
即便有著頭盔的保護,紅警士兵也被砸出了個輕微的腦震蕩,但這樣大小的冰雹遠遠不止這一顆,一顆更大的冰雹,像是一個五百多斤的大胖子一樣從天空上墜落下來。
然後砸在了依舊躺在了地上依舊有些暈眩的紅警士兵的腰間。
腰椎,脊椎,盆骨,全部都碎裂,而胸骨以下也因為內髒的擠壓出了一個小鼓包,還有三根肋骨向戳破了肺葉。
而胃中的一些流質食物含帶著血液與內髒也從嘴中噴出來,噴濺在這位紅警士兵的頭盔的玻璃上,這是死亡的印象派畫作。
而韌性極佳的抗寒戰鬥服沒有破損,但是卻成了這位紅警士兵的裹屍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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