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憲笑吟吟的模樣,讓我隻當他是那個‘齊文宇’大哥,分外親切,還有些恨鐵不成鋼!
“……哎?你是皇上的皇弟?!那你怎還給宇文、不是,我義父辦事,助紂為虐呢?”
一完我就愣了,不對,我現在可是太宰義子啊,‘助紂為虐’?我何嚐不是在助紂為虐?
宇文憲怔住片刻,便眸色一深,左右四顧看沒人注意這,就壓低了聲道:
“君侯此言差矣,鸞鳳擇良木而棲,你不也是‘助紂為虐’?看來君侯是酒醉的語無倫次了,也不必再喝一杯了,告辭!”
一看這位齊國公臉色一冷,轉身要走,我也覺得的太直白了。
“宇文兄留步!弟敬您一杯還望賞臉!”
他這才回頭,一臉餘怒未消。
我笑著舉杯相邀,“先幹為敬!”
然後雙手捏爵,一飲而盡。
他見狀,也把一直拿在手的酒抬袖飲盡。
這回臉色卻緩和了不少,
“宇文兄這英姿颯爽的,也是武將?”
他目光幽然,勾唇輕笑,“愚兄不才,軍中前任大司馬。”
“……哎?怎是前任?”
“前些日子一直在東南邊界打仗,被敵國奸細設計,致使大將陣亡、錢糧大虧,太宰震怒,所以把全軍降一級,連帶愚兄這個‘前任大司馬’也發配回朝聽教訓了……”
我訕訕道,“……宇文兄千萬莫要怪罪,我這口無遮攔又了不該的…”
宇文憲很通情達理,隻溫情一笑,“罷了。”
“……”我低頭看鸚鵡的功夫,再抬頭就換了個人。
那個姓王的岐州刺史長子拿著酒杯,笑哈哈的就過來了。
他一張嘴我就知道他要什。
“君侯……”
“話不多,全在酒呢!”
然後我又先幹為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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