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馬爾佩的活計完全沒有拜爾那邊那順利。
他此刻癱在家中,葡萄酒,麥酒,還是朗姆酒或者啤酒,反正你能在巴托尼亞見到的酒類都變成了空瓶,擺在他的家中。
馬爾佩雖會品酒,但絕不會酗酒,可這次任務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了。
也不能怪他,在巴托尼亞這個地方,貴族的最高目標就是成為公爵,騎士的目標就是聖杯。
而平民就是去侍奉一名公爵或者聖杯,此刻馬爾佩麵前就是這樣的榮譽和光明的未來。
他先是歡喜,想到自己可以加入長湖領的宮廷,然後統治一個屬於自己的商人俱樂部…
但這樣的感情很快變成了擔憂,如果自己做的不夠好,不能完成拜爾公爵的要求怎辦?
說實話,他的能力不差,僅僅兩天就尋到了一家足夠老牌並且質量好的船場,並整天泡在麵,用全部精力學習造船來親自挑選船舶。
但他很快意識到,兩百金幣對於自己來說也是巨款,但是對於造船這件事來說,特別是戰艦,依然是不夠。
兩帆四門炮,搭載百人最多,怎可能滿足拜爾公爵的要求?!
他便陷入了迷茫,痛苦,雖然他離開家就會重新變成那個精妙能幹的男人,但回到這就會沉在酒精之中。
他很快喝光了自己的釀造儲存,然後開始買各種酒館的雜酒。
馬爾佩混濁的眼撇到讓自己發家致富的酒桶,他此刻腦袋閃過一個可怕的想法…
第二天,拜爾也在下午出發,隻在營地留了個別水手,毒刃部隊的40名士兵和弗蘭德爵士則早早埋伏在龍之咽喉的沙灘礁石後麵,遠遠的看著港口情況。
這距離昂尼斯邊境隻有一天的航程。
此片海域有幾十塊鋒利的岩石突出水麵,潮水和洋流不斷地拍擊著岩石,濺起水花,所以它們看起來就像被煙霧籠罩的牙齒。
而不出所料,萬無雲的港口在三點左右掀起滔天巨浪,而那海浪漫漫,一隻大船逐漸從迷霧似的波濤行駛而來。
拜爾旁邊除了那個叫他來的男人,還有許多其他精壯男子,看起來也都是熟練工人。
陰雨覆蓋了港口,暴雨之中,那大船的貨倉打開,麵卻隻有幾個木箱,沒有別人。
那高挑男人開始呼喊著。“快搬走,快搬走,一天30可不好拿!”
拜爾跟著工人走入船倉,這船的木頭略顯得暗色,詭異,像被血浸了似的。
而工人們的責任就是把這半人高的木箱子抬起貨車,被高瘦男人拉走。
拜爾一抬起木箱就覺得不對勁,手感不像零零散散的金幣,而是一個整塊,還在晃動。
其他人多少也有疑惑,但他們可能是想到金幣,就動作繼續麻利起來。
而拜爾比別人多點心眼,特別在倉多看了一會,就當他撇到上甲班的樓梯時,卻看到了一隻膨脹的腐敗腳趾。
像玩具似的轆咕嚕掉在地上,但拜爾剛想過去撿起,卻發現那腳趾突兀的不見了。
拜爾覺得還是按照原計劃行動,幫他們搬東西。
當貨物裝好,貨車開動,戰士們會等他離開,到街道上再截獲。
但那大船卻突然鳴笛,像戰爭號角,又像一曲奇怪的哀嚎。
拜爾眼神極佳,看到一隻奇怪的生物,應該是生物?
它的身體高度變異,膨脹,肥大,有類似海洋生物的觸手,還騷包的戴著船長帽。
它此刻身體前傾,頭略低著…
拜爾好熟悉這個姿勢,這是在聞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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