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科。
李大嘴和老六被五花大綁。
隨意丟在地上。
就在剛剛回來的路上。時不時就有人對兩人動用私刑,踹上幾腳啥的。
要是扒開兩人的褲子。
那肯定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被胖爺蹂躪過老六可比李大嘴慘多了,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了。
癱軟著……
頂著一顆碩大的豬頭,在那哭爹喊娘求放過。
反觀李大嘴就鎮定多了。
隊長用手蘸了點跌打藥酒。
搓了搓被李大嘴踢中的地方。
哎呦!真疼。
把李大嘴恨的透透的。
就憑這哪能放過李大嘴?
擦了一會。
隊長便聲色俱厲的開審。
"李大嘴,你和老六應外合,公然破壞公家財物。還不趕緊從實招來。”。
隊長覺得光嗓門大還不夠。
重重的又拍了下桌子。直接把氣氛拉滿。
這是他一嚇二哄三大刑套路頭的一嚇。
要是遇到慫貨。
這招就夠把人給嚇尿了。
這也是陳隊長審人的慣用伎倆了。
“隊長,您可把我們給冤死了。”
“這頭是這回事。我快下班時去趟庫房,擱頭工作太認真,沒成想被鎖在頭。這事我也著急啊。可喊了好一會也不見有人啊。本來和老六約好去喝酒的,估計遲遲不見我人影,老六也急眼了,所以才到廠來找我。老六對吧?”
李大嘴這一套說辭下來。頭頭是道,天衣無縫。
老六也反應過來。
“對對對,我就是下班後遲遲不見嘴哥,特地折回來找我嘴哥的。沒成想被死肥豬給偷襲了!”
嘴哥的嘴巴子可從來沒有讓他老六失望過。
李大嘴此刻也打算下點猛藥。把自己給洗的白白的,便繼續道。
“隊長,那幾腳真信心對不住,我看著都是誤會!改天我請保衛科的兄弟們喝酒!這大晚上的麻煩大家了!”
李大嘴說的滴水不漏。
連糖衣炮彈都用上了。一般人可招架不住棉花糖功勢。
一子就讓隊長不知道該審問啥。
連第二招都沒機會用。
就被李大嘴牽著鼻子走了。
不過這也正常。本來隊長是靠著李有德才上位的。
水平也就一般。
胖子這邊聽到李大嘴的這套說詞雖然也很氣憤。
但也沒有很好證據反駁。
雖然是自己親眼所見,但是光有人證他不夠充分。
於是向羅飛擠眼色。
不然今晚哥倆就白忙活了。
羅飛嘴角一笑。
是時候他出手。
讓李大嘴見識見識啥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李大嘴看到羅飛的笑容。
莫名其妙的的心頭有些不自在。雙腿不自覺的夾緊。
我呸。
李大嘴吐了口水穩了穩心神。
心想隻要那鐵屑不要被發現。
那就和狗一樣狗。
再說就憑他這張嘴。
樹上的鳥都可以被他哄下來。
何況一個隊長而已。
再說有隊長在此。
羅飛總部越俎代庖吧。
可他李大嘴沒想到他的嘴炮唬弄唬弄別人也就算。
在羅飛麵前賣弄。
不就是那不是關公門前耍大刀嗎?
人家羅飛可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漢子,見的各種pua還少嗎?
他李大嘴算哪根蔥。
“李大嘴,少踏馬的在這放屁了!.....我就納悶啥時候開始我們紀律嚴明的軋鋼廠可以私自夾帶加工工具進庫房?”羅飛拿著短棍指著李大嘴。
羅飛一進來就是發現李大嘴斜挎著工具包。
臥槽。
這不就是送人頭嗎!
軋鋼廠是有規定的進入庫房一律不能私帶工具,誰知道帶工具進去,又會搞出啥妖蛾子。並且進入庫房還要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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