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
易中海的眼一片猩紅。但那股香味讓他心猿意馬。
心止不住的發癢。
小聲嘀咕著“嗯,真香。”
這也許就是溫柔香吧!
他拉下拉蓋在臉上玩意。
那手感他覺得異常的熟悉。愣了愣神陷入了那晚的種種回憶中。
嗯!是淮茹的。
他馬的甚至還陶醉其中了。
“哼哼,天殺的老狗,沒想到你還是個老色胚啊。想起來你幹的破事了吧!”
“哦哦……”
易中海也回過神。
“他老嫂子,你一來就丟給我這個。我也摸不清東南西北拿。”
易中海說的滿臉無辜。
而傻柱這邊一看到肚兜。
就立馬反應過來這是他秦姐姐的。他平日可沒少看。
就在前幾天早上。
秦淮茹那個沒扣的扣子。透過縫兒他傻柱可是看了個門清兒。
又喜慶又好看。
他記得那是他自己好像都留口水了。
當時就想摸一把,試試手感。
可沒有那機會呀。
現在機會不就來了。便對易中海說。
“易爸,給我瞅瞅那是啥?讓老虔婆生那大氣,至於嗎?”
顯然傻柱在裝傻b。
“傻柱沒摸過吧!想不想摸一把。”
“我得瞅瞅才知道!”臉上的麻子都快笑開花了。
“我呸!傻柱就你那花花腸子和易老狗一個操行。老娘會不曉得?”
“老嫂子!你這是冤枉我了。”
“就是老嫂子,我家老易不是那樣的人。他還經常幫助你家。你是為你家也出了不少力。”
“那是啥!出力都出到偷秦淮茹的肚兜藏櫃子慢慢玩了嗎?是想老牛吃嫩草?你好歹是東旭的師傅,就不怕被天打雷劈的?”
額?
從自己家的櫃子?
易中海和史真香麵麵相覷。
最後還是一大媽出來背鍋。
“可能是我今天收衣服太急了收錯了肚兜。”
“這玩意還能收錯,你當我眼瞎還是傻。可拉雞ba倒吧!”
“史真香,管不住自己老公活該生不出崽。嘿嘿,他估計都不在你這交公糧。”
“你你……”一大媽被氣得都說不出話。
“你什你。給老娘滾一邊去。要死也別死在老娘眼前。”
“易中海,認得這個吧!趕明把錢取出來賠給我賈家的臉麵,不然老娘天天不但要去你家拉屎,還去你工位拉屎。”老虔婆亮了亮手中的存折。
真還別不信。
不要臉不皮的老虔婆真還就幹的出這樣的事。
老虔婆話音剛落。
“嘿!老虔婆你想獨吞嗎?你也不請問問大夥同不同意?”
隻見閻埠貴在前頭。
後麵跟著一堆人,手頭多多少少都拿著些東西。
尤其看到閻解成手的夜壺。
易中海曉得嘍這是把他家給搬空了。
“閻老西……你真不是東西。”
話都沒說完……
就氣血攻心。
一口老血噴的三尺來高,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老易……老易你可別嚇我啊!”一大媽連滾帶爬來到易中海身邊。
接連拍了易中海幾個巴掌。
才想起來要要掐人中。用力壓了好一會。
而易中海就好像死了一樣。
一動不動。
老虔婆看後樂得合不攏嘴。
“哈哈,老天有眼。收了這個老野男人。”
“糊塗,把老易氣死了,誰給我去取錢啊!”閻埠貴覺得自己虧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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