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脆弱的地方。
得有多疼啊!
許大茂倒吸了好幾口寒氣。
緊接著就是傻柱那如同殺豬般的哀嚎。
整個四合院都有明顯的震感。
傻柱虛弱的呼著氣。
平白無故遭此大罪。
到現在他瓜子頭還是一串問號。
是誰,是誰……
傻柱費了大的勁回憶。
本來自己已經扒掉許大茂的衣服。繩子都要套好了。
可接下來他的記憶就沒有然後。
等有意思的時候。
就是剛才被廢物賈東旭慘無人道的虐待。
傻柱強忍著疼痛。
要和賈東旭理論一番。
“東旭哥!我平時沒少幫扶你家。你打許大茂是他活該。你打我那多不合適。”
傻柱有氣無力的說道。
“傻柱你說啥呢?老子聽不到”
傻柱實在想不通自個是哪惹到賈東旭。自己隻不過是在夢和秦淮茹發生了點啥。
他賈東旭哪能夠知道他夢幹了啥。
“哼!傻柱你活該。自己幹了沒有點逼數嗎?媽!用尿潑傻柱,我一看到滿臉的麻子就惡心的不行!”賈東旭很是不耐煩。
“別別別......東旭哥!咱有話好說!你用屎尿潑我。這叫啥事。”
“你還害怕這一壺半壺的嗎?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到泡在頭了。你就不是個東西!”
“媽!動手!”
“好!潑尿這事媽拿手。”賈張氏笑眯眯的又拿起夜壺。
既然被潑已經在所難免。那隻能希望保住臉,於是傻柱閉著眼睛,把頭轉向一邊。
老虔婆倒也來了個出奇不易。直接從傻柱的頭上往下澆。
給傻柱來了個透心涼心飛揚。
“傻柱,這是我賈家賞給你的黃金。”
看著傻柱吃癟。
許大茂咯咯的笑出聲。
賈東旭一下就把目光移到許大茂那。
"東旭哥!我這啥幹癟幹癟的,啥也沒有。許大茂脫口而出,還給賈東旭一個您放心的微笑。他可不想像傻柱那樣活遭罪。男人嘛,能曲能伸!
賈東旭看見許大茂幹癟的地方。
也稍許的露出欣慰的笑容。熟不知讓他放心的才是讓他成為綠毛龜的罪魁禍首。
許大茂看了眼也舒了口氣,自己的小弟終於算是躲過一劫。
"賈大媽,是不是先放了我"許大茂眼巴巴的看著。
"許大茂,少他馬的逼逼,等棒梗回來,要是讓我滿意了再說。”賈東旭直接打斷許大茂的念想。
“欸欸欸......"
許大茂有種要陪了夫人又折兵的預感。
傻柱也下定決定以後再也不接濟賈家。誰再接濟誰是傻逼。
就是秦淮茹跪下來求他。
都要忍住。
......
棒梗不愧是有盜聖的跟腳。
不一會就回來。
“奶奶!你看我搜出那多錢和糧票。”棒梗手提一袋花生,兜鼓鼓的,全是錢和糧票。
哪止十塊錢,好幾十呢?簡直就是明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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