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劉海中來了。
嘿嘿,這又是他抖一抖大爺威嚴。
再說自打上回"逼宮”易中海後,他到哪都是春風得意,走狗屎運。
最關鍵的是他傍上了李有德。
這不昨晚就喝了伶仃大醉,在一些大人物麵前他可不含糊,許大茂的一大三他是發揮到了極致。
光二鍋頭他就喝了好幾瓶。
最後讓別人抬回來的,小200的體重,愣是把那兩人累得直喊娘。
還不要臉的一路跟人家說等他當組長要怎怎的。
潛意識頭他估計那個組長之位,他已經是十拿九穩了。
然後躺在床上就像死豬一樣睡到剛才。
要不是因為二大媽要賺小費,硬生生把他拽起來灌夜壺。
他估計連上班都得耽擱了。
他一邊灌夜壺。
一邊聽二大媽說明情況。
他一聽有這事。
那還得了。
立馬殺了過來。
但是該有的派頭可半分不能少。
隻見劉海中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雙手靠後搭腰,邁著穩重的步伐,穿過鬧哄哄圍觀的人群。
還別說。
還真像那回事。
真不枉費他這些天擱李有德屁股後頭當屎蟲子!
酒沒少喝。
假把式也沒有少學。
滿滿的領導風。
“咳咳·····”劉海中醞釀一下官腔。
"大家停一停,聽二大爺嘮叨幾句!"劉海中轉個身,嗓門大了三分。麵向大家,擺了擺手。
在禽獸們看來。你給錢,你就是爺。不給錢還打攪別人賺錢,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當場就有人對他指指點點。
“二大爺,您白長了跟牛眼那大的眼睛!沒瞧見大夥正忙著嗎?”
“二大爺,勞您架給讓個道,你這身板太占道了。”後頭來一人推了劉海中一把,急急忙忙的端著夜壺走向傻柱。
劉海中明顯的感覺到那人的手濕漉漉的。隨後把手拿到鼻口。
劉海中:媽呀!真他娘的臭。
嫌棄得劉海中的眉頭緊鎖。
更是被別人嘲諷。
“我的二大爺!茅坑頭的哪有香的,您還是哪涼快在哪待著吧。待會萬一潑到你二大爺身上不就鬧笑話了不是。”
“二大爺想要說,等我潑完我可以聽二大爺講上三天三夜。”
劉海中往後一看。
那多!
差點沒有站穩。
足足有10幾個人手拿夜壺排著隊呢!
整個院頭臭氣熏天的。
心想:“這下去,傻柱哪還有活路。就算不死也得殘廢。”
不是說他突然大發慈悲。憐惜起傻柱。
而是他怕街道給他扣上做不好大爺工作的帽子。
而這時候能說的上話的隻有羅飛。
隻能找到羅飛讓他看在自己的薄麵上,就此收手。
當他再次看到羅飛時。
羅飛早已戴著口罩。
嘿!這這混小子倒是挺聰明的。
於是和羅飛交談起來:“羅飛,那多潑下去,不會把傻柱給整嗝屁了。”
羅飛意味深長的看劉海中一眼。
隨即露出一臉孺子不可教的神情。
又歎了一口氣說道。
“唉!二大爺那些年的攤雞蛋真白吃了,你那還是豬腦袋,要多思考懂不?”
“傻柱都是麻子臉,耐糙的很。能潑出啥問題?”
“要是說潑傻了,我還信。但是傻柱還能傻到哪去。”
劉海中平白無故挨了羅飛的狗血淋頭。
一個屁都放不出來。
走到一旁後也不在言語。
在潑了一茬一茬後。
終於把廁所的囤貨禍害的差不多了。
禽獸們悶悶不樂的逐漸收住了手。
這時的傻柱也發出“額……”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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