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默的確不能在那人的眼皮子底下將人救走,但他費勁心力想要複活白染,如今有人幫著他做了這些,難不成他還就此放棄了,那當初說的那好聽做什。
靳言說為今之計也隻有祈求占據白染身子的玉藻,不要那快恢複實力。
他眼底全然都是冷意。
玉藻不能留,但絕對不能傷害白染,我不知道那人會怎對付她們,但如今玉藻的魂,白染的身子,那個人該不會輕易動手的。
“所幸玉藻的魂殘留地少,不然的話……”
後果不堪設想,我坐在一旁,看著靳言指揮有毒,他說如果沒有辦法,他不介意幫著白染幹掉玉藻的神識,可這樣做的話,大抵就會得罪那個人。
到時候誰都沒有好結果了。
“真要到了那天,冥界將會一片混亂,誰還會管我做了什,隻要玉藻死了,主子在亂戰麵前也不會動我們的,他需要我們作為棋子,幫他開辟冥界的路!”
這是靳言第一次說這樣的話,我依舊不安,心懸在那兒。
“如果白染稍稍退縮的話,玉藻很容易擠出她的神識,到時候就完了。”
說再多的話都沒有用,風雲變幻,或許下一秒,大戰一觸即發。
如今冥王不知所蹤,浮曄雖為女子,但卻有大將之風,之前的樣子完全是裝出來迷惑他人的,如今她掌控皇權,秘密調動娘家的勢力,注入冥界。
都城的門依舊未來,旁人不知他們在麵部署著什,但是我知道,隻要那扇門打開的瞬間,冥界便護徹底的崩潰。
我擰眉坐在一旁,竹若一直說他旁觀這幾日的事情,總覺得有些奇怪。
“良主像是被人利用了一樣……”
“你這話是什意思?”花清音追問道,三靈對事情的看法其實很獨到,尤其是竹若,他的腦子素來好用,他說縱觀這幾日的情況,不能不讓人警惕起來。
我的一言一行慢慢地已經在旁人的言語之中進行改變了。
“你什意思,是靳言?還是另有其人?”黑鳶問道,他們三人在我周遭進行頭腦風暴,全然沒了睡意,我的視線落在他們身上。
竹若搖頭,他說他懷疑的人,不是靳言這樣,將自己的惡意暴露在外麵的人,而是那種藏得很深,幾乎看不出來他可能會變成壞人,但實則骨子已經被心魔所控。
“這樣的人,人前人後完全兩個樣子,防不勝防,實在可怕!”竹若道,“當年萬魔入侵,天庭岌岌可危,若非魔王名下出了個兩麵三刀之人,狠狠地捅了魔王一刀,解了天庭的危機,不然的話,魔王也不會死的。”
“你扯那多做什,如今我們討論的是良主的事情,你隻需要說出是誰便好。”
花清音是急性子,斥道。
黑鳶說他可能知道是誰了,他在納塔多年,對邪氣的敏感程度比我要厲害的多,他說跟著我去臨淵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出不對了。
“是蕭默!”黑鳶道。
我一怔,要他們切莫亂說話,將證據拿出來。
黑鳶說他自醒來之時,便已經落入納塔,任由神秘主人的差遣,他從未見過他的容顏,但是卻能清晰的判斷出來,主子身上的邪氣。
“那種與你不一樣,來著黑暗王者的味道,而這樣的邪氣,卻在臨淵城中,殘留了一絲絲。”黑鳶說若非在納塔住過較長的時間,他也斷然不可能分辨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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